她看起来全身紧绷。面色苍白而恐惧。
这让他更加爱她。
他摇摇头。“很多绝地都被杀了。”
“但是…”她望着夜空中纵横交错的漂流。“你肯定吗?这听起来…难以置信…”
“我在场,帕德梅。这都是真的。”
“但是…欧比万怎么会牵扯到这种事情里来?”
“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被取缔…”她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
“所有的绝地都被勒令立即投降,”他说。“那些负隅顽抗的…正在由军队处理。”
“阿纳金——他们是你的亲人——”
“他们是叛徒。你才是我的亲人。你和我们的孩子。”
“他们怎么可能都是叛徒——?”
“叛国的不只是他们。有些议员也涉嫌其中。”
现在,她终于抬起头,满怀恐惧的看着他。
他报以微笑。
“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伤害我?”
“你那些议会内的…朋友…你得离他们远点,帕德梅。现在必须跟叛国者划清界线。”
“阿纳金——你听起来好像在威胁我一样…”
“现在是危险时期,”他说“站错队就会受牵连。”
“但是——我反对过战争,反对过帕尔帕廷的紧急处置权——我公开声称他是民主的威胁!”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什么都过去了?我做的事情吗?还是民主已经不存在了?”
“帕德梅——”
她仰起头,目光忽然坚毅起来。“我受到怀疑了吗?”
“帕尔帕廷已经和我谈过你了。你没有嫌疑,只要你不再…和不恰当的人来往。”
“我怎么会没有嫌疑?”
“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因为我说了你是清白的。”
她盯着他,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你告诉他了。”
“他本来就知道。”
“阿纳金——”
“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帕德梅。你不明白吗?我不再是绝地了。不再有什么绝地了。只有我。”
他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和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那我们可以离开吗?可以吗?”她坚毅的目光融化成温柔的乞求。“我们离开这个星球。到一个我们能相伴相守的地方——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这儿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他说“你是安全的。我可以保证。”
“安全,”她抽开手,痛苦地重复道。“但如果帕尔帕廷改变主意呢。”
她的手颤抖不止。
“分离主义势力的领袖正躲在穆斯塔法。我正要去处理他们。”
“处理他们?”她嘴角向下一挂。“就像处理绝地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