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继承我一切的一切。”
“但预言…预言不是这么说的。天选之子的预言不是这样的…”
“这让你很困惑吗?你寻求的难道不就是颠覆这个预言吗?”帕尔帕廷靠得更近,温和而和蔼地微笑着。“阿纳金,你以为西斯不知道这个预言吗?你以为我们会蒙头大睡让它溜走吗!”
“你是说——”
“你必须明白。绝地屈从于命运…但西斯不会这样做,阿纳金。我不会屈从于命。你也不会。你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必这样做。”
你在沉沦。
“我不会…”你听到自己说“…站在你一边。我并不邪恶。”
“谁说到邪恶了?我正在为银河系带来和平。这是邪恶吗?我在赐予你拯救帕德梅的力量。这是邪恶吗?我要挟过你吗?向你下过药吗?我在折磨你吗?我的孩子,我是在请求你。我在请求你做正确的事。抛开那些叛徒,抛开所有那些会危害共和国的人。我请求你做的,正是你曾宣誓要做的:为银河系带来和平与正义。当然,还有拯救帕德梅——你不是也发誓会保护她的吗…?”
“我——但是——我”支离破碎的词语无法组成你需要的回答。如果欧比—万在这里该多好——欧比—万一定知道该如何回答。如何行动。
欧比—万能应付这种局面。
而现在,你知道你不能。
“我——我要把你移交给绝地委员会——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在蓄谋推翻共和国了,你等于是给了他们寻求已久的借口。当他们来处决我的时候,那就是正义了?他们难道就能带来和平吗!”
“他们不会——他们不可能这么做——!”
“当然,我希望你是对的,阿纳金。原谅我并不像你那样盲目忠于你的同志。我想这最终还是会回到忠诚的问题上来,”他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你必须问自己的问题,我的孩子。你的忠诚是属于绝地,还是属于共和国。”
“不——不是那样的——”
帕尔帕廷耸耸肩。“也许吧。也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是否爱欧比—万胜过爱你的妻子。”
你不再试图回答。
你已无话可说。
“别着急。好好想想。我在这里等你作出决定。”
在你脑中,只有熊熊烈火。毒龙盘绕在你心上,低语着:万物皆有一死。
这就是作为阿纳金·天行者,此时此刻的感受。
欧比—万的光剑剑术中有种淡然的优雅,与绝地武士团中其他剑术大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没有阿纳金·天行者那种迅猛的锐气,没有梅斯·温杜或德帕·比拉巴那种接近黑暗的蛮力,也没有莎克·蒂或杜库那样优美漂亮的招式,更不像尤达那样能掀起毁灭性的旋风。
他就是简洁。
简洁就是他的力量。
欧比—万离开科洛桑之前,梅斯·温杜告诉过他,在将军发动突袭劫走帕尔帕廷时,他们两人在一辆磁悬浮列车上对决的情况。温杜说,伺服于格里弗斯大脑的数个电子脑无疑分析了他不同常规的致命的瓦帕德剑法,只需一次交锋,格里弗斯就可以以同样的剑法还击。
“他一定接受过杜库伯爵的训练,”温杜说“所以他也可能会马卡希剑法。考虑到他与无数绝地交手并获胜过,你必须作好准备,他可能会使用任何一种剑法,或者同时混用各种剑法。事实上,欧比—万,我相信在所有活着的绝地中,你是最有希望战胜他的。”
这句话让欧比—万吃了一惊,他对此并不同意。毕竟,他真正精通的剑法只有索雷苏一种。这是绝地武士团中最普通的光剑剑法,以每个学徒都会的基本反射原则为基础,可以保护使用者不受爆能枪弹袭击,索雷苏剑法很简单,也很受限制,它以防御为目的,因此近乎于消极被动。
“但是,温杜大师,”欧比—万说“你会瓦帕德剑法——或者尤达,他精通阿塔罗剑法——”
一向不苟言笑的温杜大师这时几乎微笑起来。“我创造瓦帕德剑法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弱点:它使我通过光明的武器,发泄自己内心的黑暗。尤达大师的阿塔罗也是为了弥补弱点:他因为身材和年龄的关系,行动范围和速度都受到限制。而你呢?索雷苏是为了弥补什么弱点呢?”
欧比—万眨眨眼睛,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这样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就像你的为人,克诺比大师,”这位科伦族大师摇头说。“我因为发明了一种致命的剑术,就被称为伟大的剑士。但谁更伟大呢?是杀戮剑法的创造者,还是优雅古典剑法的大师?”
“你把我当作一位大师,我倍感荣幸,但是——”
“不是一位大师。是唯一的大师,”温杜说。“坚持做你自己,格里弗斯就永远不可能击败你。”
所以现在,面对格里弗斯龙卷风一般毁灭性的攻击,欧比—万就是欧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