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难不是吗？”萨沙反问“钱德拉肯定也会这么说。”

“不需要——我说很简单，”瓦西里调“实际上，它是一个极好的范例，正如你们这些医生上个世纪曾一直为之吵嚷抗议的人爆炸问题。‘冉戈达克’每两小时复制一次。这样，仅二十小时就会有二的十次方，一个‘冉戈达克’将变成一千个。”

“那个，我不敢打赌，”瓦西里说“所以看起来，卡特琳娜，你的比方相当接近了。一个菌素就是一台冯·诺依曼型机。”

“那是很明显的。事实上，冯·诺依曼就是从生命系统研究中得到的灵。”

“是的，幂指数机。一个连齐奥尔科夫斯基都没想到的主意。”

费若世纪的时间。如果你够聪明，就只需要造一台机——一能够利用周围原料行自我复制的机。这样你就能启动一系列连锁反应，而在极短的时间里，你就可…在几十年里孵足够的机行工作，而不用等上千年的时间。只要复制的效率够，实际上你任何事情都可以想多快就多快。太空局为这个想法已痛了多年——我知你也是，坦娅。”

“多不可能的期望！冉戈达克窥视我们已有三百万年之久啦！”

“土星最好小心，”布雷罗夫斯基回答“然后是天王星和海王星，希望它们不会注意到小小的地球。”

“1024，”钱德拉说。

“我们谈论这些东西，就好像它们是人——智能生命似的。其实不是这样——它们是工，只是普通的——目的工——被指使去任何事。月球上的是个信号装置——或者是间谍，如果你们愿意这样称呼。鲍曼遇到的——我们的‘冉戈达克”原型——是某运输工。现在它正在另一件事，只有上帝知那到底是什么。而宇宙的其他角落可能也有它们的影。

“我知，不过让我们简化一下。四十小时后就是一百万——八十小时后，十千亿。差不多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样，而明显地，数量不可能无限增长。再过两天多，这个速度下去，它们的重量将超过木星！”

沃尔特·科诺突然大笑起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坦娅问。

钱德拉表示同意。

“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有这么个小玩意。你们懂了冉戈达克究竟是什么吗？它就等于是宇宙中一把好使的老式瑞士军刀（指万能工之意。——重校者注）。”

“那么说，它们不久就要饿死掉，”冉尼娅说“那时又会发生什么呢？”

“看上去是这样没错“瓦西里说“我了一些计算，结果令我难以置信——虽然只是简单的算术。”

“也许对你很简单，”卡特琳娜说“请尽量去掉向量和微分等式后告诉我们。”

“而这些活的机正吃掉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