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尼柯尔说“导弹又是怎么回事？”

奥图尔将军拿着酒、果和酒杯走回桌旁，一边将酒杯递给理查德和尼柯尔，一边沉静地说：“我想让你们知，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么的一对。我祝你们成功，特别是带着这小家伙。”

“今天我不断恶心。”尼柯尔答“我想我是怀了，过会儿查查就知了。”她对目瞪呆的理查德笑了。“在注了９0天长效避药以后还怀，这是很罕见的。不过以前的确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猜测…”

他站了起来，环视四周，说：“现在我提议开一瓶酒，共度我们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刻。”

“如果有果的话我会很兴，迈克尔。”她说“我现在一酒也不能沾。”

“那当然，”他恍然答“我忘了。我只是想，在今天这最后的一晚，我们在一块儿得什么特别的事情…”

“海尔曼上将在录像里说的意思，第一枚导弹到达拉玛的时间将在２天以内。这样，才能确保两艘小艇和救援船离开爆炸碎片散布区，以免被碎片击中。”

“你还没有明白？”奥图尔情绪有些激动“优先权已经被改动了。在他们里，没有什么比引爆弹更重要，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在地球与顿号之间传送信号。所以他们在这里行运算。这样，每发现一个可能是密码的数字串都被毫不耽搁地立即用来行输试验。”

“我也一样。”理查德答，看来他还没有从惊喜中恢复过来。他地将尼柯尔抱在怀里，嘴里嘟哝着：“我也一样还不知哩！”

“恭喜，恭喜。”奥图尔将军情洋溢地话“不过，我可还不知你们要结婚呀！”

“别再讨论了。”奥图尔将军郑重地对理查德说“就算尼柯尔没有怀孩，我也会持要你们乘小艇走。这是惟一明智的决定。首先，我们都知，重量是关键的因素，而我的重最重；另外，我比你们年长得多；并且，你懂得怎样驾驶小艇，我可是从来没摆过这东西。”然后，他又补充“再说，因为拒绝执行命令，我回地球以后将面临军事法的审判。”

三个宇航员沉默地饮啜着酒和果。

音变得低沉糊，失去了往日乐观向上的情绪：“他们一定是在我离开几分钟后就开始了。理查德读了计算机里的指令纪录，发现解码件是在我离开不到两小时时联上主机的。”

“这里发生的事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将军生气地说“该死！他们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你怎么啦？”理查德慌忙走过来问。

“而你，我的好医生，”稍停，他继续说“勿须我说，你怀着一个特别的孩。他或是她将是惟一一个在外星飞船上受的人类婴儿。”

理查德俯对她说：“ＣＯＧ已经命令发导弹攻击拉玛。他们无法确信奥图尔将军会返回顿号并愉人密码，而自动搜寻解码系统又太费时间，于是他们认为只有导弹攻击才能确保地球无恙。”

“我们都知这，是吗？”奥图尔将军用低沉的声音说“导弹一定已经上路了。照你的估计，还有多少时间，理查德？”

他打开柜，开始搜寻。

“那么，离我最后去见上帝的时间仅剩不到４８小时。”奥图尔将军在心里算了算，说：“我已经度过令人难忘的一生，对此，我对主心存激之情，我将无憾地回到主的怀抱。”

“我们知，正常的飞行控制程序，”理查德在房间里踱着步，话“顿号的这个满载的军事舱，实际上比那两个带后备动力系统的小艇改变轨的能力更差。国际太空署的安全官员从来没有想到有行这非正常作的需要。”

尼柯尔忽然在一把空椅上坐了下来。她觉得天旋地转，得厉害。

“但是为什么他们会把顿号给了？”尼柯尔问。

尼柯尔注视着奥图尔将军走到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