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房里的计算机屏幕前，忧心忡忡的奥图尔想起了阿曼多·欧比拉说过的话。此人是一个墨西哥的和平主义活动分，他曾经主张完全销毁ＣＯＧ的储备。他说：“大士革和罗就是现成的例。只要武存在，它们就可能被使用；只有它们不存在了，才能保证人类不陷于万劫不复的灾难。”

拉玛的夜降临以后，理查德·沃克菲尔并没有回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会这么？”奥图尔怀疑地问。

“但是从来没有计划过要把全五枚弹都用上。”奥图尔说“最后两枚原是用来预防引爆失败的。１00万吨级的弹会让拉玛整个儿地蒸发掉。”

“为什么他们要放两枚最大的弹在拉玛的甬里？有一枚就足够了。”

因为贝塔营地的通讯中继站在飓风中早已停止了工作，所以理查德在走到中心平原的一半时，便已超了无线电通

欧特指着屏幕上的密码，说：“从本上说，这是对‘三位一’计划的一个主要的改变。这并不令人惊讶。我们现在对拉玛知得更多了，你当然会把它们放到一个不同的地方。”

奥图尔将军想像着那大的飞船被５枚弹消灭得无影无踪，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景象。１５年前，有一次他和另外２0名ＣＯＧ的军官飞到南太平洋，去观看一枚十万吨级的弹爆炸。这次观给了奥图尔将军非常刻的印象。

“你认为会在什么时候启动‘三位一’的程序。”

得我差儿把它给忘了。你能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会儿吗？”

德国上将仔细地瞧着他的国同事，说：“没人想到拉玛会朝地球冲过去，但如果它不改变轨，就会把地球表面撞一个大的窟隆，扬起蔽天的尘土；几年之中，全世界的气温都会下降…至少专家们是这样说的。”

“撞击只是几可能的灾难之一。如果你是儿，你会怎么办？炸毁拉玛是最保险的办法，没人会坐失良机。”

“我很难相信会走到这一步。”奥图尔很快说“携带这些弹仅仅是为了防止拉玛人采取敌对的行动。我记得基本原则是这样规定的：外星飞船对地球采取无端的攻击；采用超我们防御能力的先武。现在的情形却完全不同。”

“当然。”海尔曼答。

显然，谈话使奥图尔震惊。他找了个借离开海尔曼，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自从顿行动开始以来，奥图尔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有可能被指令用RQ密码激活炸弹。以前他一直认为，放在顿号军事舱后面集装箱里的那些炸弹，不过是给恐惧的政客们的安剂罢了。

“但这不合常理。”奥图尔争辩“在电视会议上，你听了所有的发言，并没有多少理智的人认为拉玛会撞击地球。”

海尔曼坐回到椅上，笑着说：“正是这样，就像宰小一样。我猜想，下面那些将军们肯定面临很大的压力。”

“万一因为什么原因它没爆炸怎么办？必须有一枚作为后备。”海尔曼朝前倾着，神切地说“我想，这些变化清楚地说明了他们的用意，把两枚弹放在一起就是为了确保这艘飞船的结构被完全摧毁，使它在爆炸后彻底丧失行动的能力；其它３枚是要确保拉玛的每一分都被炸毁。同样重要的是，要使拉玛的碎片迅速散开，远离地球。”

他回忆起，那团升腾旋转的火球变成了一朵蘑菇云，在南太平洋的上空升腾。当海尔曼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时，奥图尔将军没有听清。他抱歉地说：“对不起，欧特，我在想另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