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理查德惊问。

“她撒谎，彻彻尾的谎话。我掉那井的时候，弗朗西丝也在那里，或是她离开那里不到１分钟。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我了。”

尼柯尔摇了摇：“我不明白，沃克菲尔，既然你一直知我在哪儿，为什么你等了这么该死的长…”

“她说你同她一起离开了‘谷仓’，几分钟以后，你往另一边去找岸…”

“我们同你们通话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信号传送还是好好的，几分钟以后，却突然中断了，这中间的时间很短。这情况一般表明是件的病。我想，这是亨利王失灵了。当弗朗西丝说，你和她一直同路走到中心广场，所以我实际上确信是亨利王…”

“也许是妒忌吧。”尼柯尔打断了他“我和弗朗西丝走的路完全不同，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以光年来计算。”

“你能再说一遍？”理查德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已经了大半年的时间来发各信号，因为我发现你聪明、有趣、富有魅力，可除了自我克制、彬彬有礼和工作以外，我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弗朗西丝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你偶然回朝她一瞥，她也情万分。”

尼柯尔一边听他讲，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当他提到弗朗西丝时，她脑里一个警觉的念一闪。“停！”尼柯尔打断了他，握了拳“你说她告诉你什么？”

“这是另一码事，完全不同

“…然后，福斯塔夫检测不到信号了。那时，我不在现场，而是在准备同山中宏一起用直升机来接你们。但是福斯塔夫有一个小纪录和时间标记，我发现你的信号不见以后，我就调了数据，发现你的信号是突然地消失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尼柯尔研究起他来。她几乎无法相信，他一直是那么怪招迭，并富有幽默，喜逗人发笑。她现在确信，如果她提问对，他也可以一直正儿八经长篇大论地讲上一个小时。

“说得很对。”

尼柯尔不知理查德指的是什么。“亨利王和福斯塔夫装有导向脉冲系统。”他解释“它们每秒钟发１５次电脉冲，我把福斯塔夫挂在我在贝塔营地的小帐篷里，再把一个相同频率的接收安放在阿尔法营地，就可以用三角形来分析、比较信号，找你的位置了，所以我知你在哪儿。也就是我有一个Ｘ－Ｙ坐标系统，可以跟踪你。但我的简单的运算系统没有设计Ｚ坐标。”

尼柯尔暗想：“这正是我想知的。她给波索夫下毒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否则，她为什么会故意…”

“完全是胡说八。”尼柯尔说。

理查德想了一会儿，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福斯塔夫与你失去了联系，你一直在‘谷仓’里，信号被阻隔屏蔽了。”他迷惑不解地问“但是，为什么弗朗西丝要虚构这么一个故事。”

“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理查德还在说“我一直在想，我发现…”

这次到理查德笑了：“也许我应该表达得更有条理一些。”他顿了顿，理了理思路“这事说起来使人很不愉快。在六月份的时候，工程指导小组决定不使用导向脉冲系统作后备的个人定位设备，我一直与他们争论，但没能成功。这个系统是专门设计的，用来理急情况，或是事先难以预料的事件。因为不难设想，我们可能会遇到通话的音频无线电信号联系中断的情况。因此，我把这个系统装在了我的小机人上。”

“因为你不见了，或许应该说我们以为是这样…直到我回去取福斯塔夫。”

“所以，工程师先生是说我沿Ｚ坐标去鸟访问？”尼柯尔又笑了。

我的王。但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你辜负了我的期望哩。”

“在过去一周里，我成了一个大傻瓜，或是这些事太复杂蹊跷，使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