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避免去讨论那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把力放在那些可以控制的方面，比如明天应该什么，下一步该什么，这才是一健康的态度。

图片下方注明，这张照片是刚刚由探测机人的长焦望远镜拍摄的，地在圆海以南约５，000米，照片覆盖面积６平方米。

“我同意你的看法，雷吉。”犹疑片刻，沃克菲尔平静地说“我们无法与他们匹敌，这一令人忧虑。不过，还没有证据能够说他们怀有敌意，甚至他们可能对我们的造访也并不在意。也许正相反，我们的喧闹还能…”

它的睛，如果那是睛的话，陷一层保护里，像潜望镜一样耸起。球像晶，或是一胶状，泛着蓝的光泽。这睛绝无任何表情。

奥图尔早就说过，对于拉玛人，他心存敬畏，但这并非害怕和恐惧。他认为，上帝已经召唤他加行动，如果上帝决定这就是他奥图尔献之时，那么对于上帝的旨意，他万死不辞。

使人惊奇的是，布朗博士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大篇地阐发他的哲学宏论，仅三言两语，一带而过。有好几次，大家觉得他已经快要忍不住地想大发议论了，但他最终却没有。他只是说，他相信，拉玛的真相还并没有被揭示来。

当然，在多数时间里，他们把这恐惧藏在心里，危险是他们工作的一分，就像早期国航天飞机的太空人一样，他们非常清楚飞船可能会失事甚至爆炸。顿号上的宇航员们也知，可能会有难以驾御的危险伴随着他们。

雷吉的歇斯底里和拉玛生的突然现，使得局势突变，引起了大家的议论，也勾起了众人的回忆：这些问题其实大家早已多次在一起谈论过。

尼柯尔十分留意地听着讨论，没有说话。她发现，在大家谈话的过程中，她也形成了自己的观。她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人们的对答和表情。很明显，岸是同沃克菲尔站在一起的。当沃克菲尔谈话时，只见岸不断地，表示赞许。现在，雷吉也许已经对先前那一番论到有些羞愧，只见他面带惭，仅简短地回答别人的提问，并不再持他的观。海尔曼一直显得不自在，自始至终不吭声，只是最后提醒大家注意时间。

理查德·沃克菲尔定不移的话语，表达了同伴们的共同心愿。他认为，整个行动既是探险的挑战，也是一次对个人勇气的检验。危险，当然明摆着是有的，但这也令人兴奋。冒险会带来无穷的乐趣，更勿须说与天外文明相会的无比重大的历史意义了。理查德从未对行动有过丝毫不安，他认定，这次行动将使他的生命大放光彩，就算他在这期间死去了，那也值得。人生短暂，能两三件有意义的事足矣。

“快看！”艾琳娜突然叫起来“瞧显示！”

“好家伙，我们在拉玛里有伴了。”塔布里说。其他宇航员则全都惊讶地望着显示，作声不得。

面前，说：“你曾在那里，理查德，你看见过那个地方。你知那智慧生，以及他们那了不得的力量——他们造了那样大的飞船，在星际空间航行。喂，老兄，我们比不过他们。我们就像是可怜的虫蚁一般，我们没有任何机会。”

使队员们惊奇的是，它的现刚好在雷吉极度激动的时候。尽雷吉的行为很反常，但他的话也使队员们想起了他们此行的危险，没有人能完全摆脱害怕的心理。在独自考虑问题的时候，所有队员都得面对这个令人骨耸然的猜测：可能拉玛人并不友好。

在控制中心的大显示上，画面静止不动，一只像螃蟹一样的生占据了整个镜。它的低平，长是宽的一倍，六条三肢节的支撑着重量；前面伸两条钳一样的螯和一排小尺码的机械手。这些机械手一个挨一个，有的乍一看很像人手，仔细观察，却又像打开的一应俱全的五金工箱——有钳、有探针、有锉刀，甚至还有钻。

开始时，弗朗西丝还作一副中间人的姿态，调和双方的分歧，澄清事实。然而后来，她情不自禁地、坦率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