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索夫将军稍停片刻，以理清思路。塔布里想提问，波索夫打断了他，继续他连珠炮似的讲话：“这次训练，每个人的表现都糟透了。是的，你们当中有的人很，你们当然知我指的谁，但自作主张却不行。我敢肯定，有那么两三个人，在训练前压儿就没有读过发给你们的《作要领》。当然，这东西是有那么一乏味儿，但十个月前你们接受任务时为什么要同意读它并且拟定的条款办呢？更勿须我提醒，有人本没有飞行经验。”

大卫·布朗从其他人的表情看，他的发言获得了大家的赞同。他了一气，继续说：“我肯定，在了解了这些以后，大家会同意：这次特殊的练习正好模拟了捕捉拉玛生的仅有的机会。我一直在想，２１３0年当我们的宇航员第一次登上拉玛时，如果能带回一只或几只这拉玛生，那将意味着些什么？要知，在我们人类的历史上，那是仅有的一次与天外文明真正的接。

“可惜，我们本应该从那次接得到更多的东西。我承

波索夫司令官坐了下来：“今天的练习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我们差一失去三位队友和一架有史以来最昂贵的直升机。我想再次提醒在坐各位，照国际太空署和‘政府会议’所批准的行动准则，在行动中，首先要保障人员的安全。其次，要分析和鉴别可能存在的、对地球人的危害。只有在确定拉玛无害以后，才谈得上捕捉那些生。”波索夫把目光直盯着桌对面的布朗；布朗不示弱，也挑战似的回瞪着波索夫。

波索夫在幅地图前停下来。这是“拉玛１号”内“纽约”城的一角，耸立着很多大的建筑，人们称之为“曼哈顿”著名的圆海环绕“纽约”城四周，使其成为一个岛城。第一次考察它的人们将这一分绘了下来。

波索夫想说什么，但布朗博士站了起来，使劲地挥着手说：“不，不，听我说完，你指责我今天指挥无能，我有权利回答！”他朝波索夫挥动着手里的几张计算机打印纸“这里是一些与今天的事有关的数据，是你们的工程师提供的，我想你已经忘记了。让我来提醒你几个基本要：第一，捕捉活动是安排在探查行动的结束之时，届时，‘拉玛２号’将早已被确认是对地球无害的了，否则，捕捉活动会被取消；第二，前次的拉玛探险发现，拉玛生都是单独行动的，从不成组活动。”

认为这个拉玛是它的前任的翻版，它里面的生智力平平。据过去３年雷达搜集的资料，我承认，它的尺寸大小、形状与拉玛１号一样。也许拉玛只是一艘死船，也许它的主人们在千百年前就已经死去，但这次行动仍然是我们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件。我认为，拉玛值得你们每一个人作最大的努力。”

“我也想提醒波索夫将军，”大卫·布朗立即大声地反驳“并不是人人都赞同所谓的‘优先顺序原则’，那只不过是些陈词滥调罢了。在科学家看来，那些生的重要无论怎么说，都不会过分。正如我在宇航员会上和电视新闻中反复讲过的那样，如果‘拉玛２号’与‘拉玛１号’的行为完全一样，那么，它就会不理睬我们是否存在。我们的展如此缓慢，如果竟连一只拉玛生都抓不回来，白白失去这一次机会，我们将无法向世人代。”

“六个星期之内，我们将再次与拉玛相会。但是要记住，它是另一艘拉玛飞船，也许它有一座与此一模一样的城市，也许没有。我们是所有地球人的代表。我们也无法预料将会遇到些什么。所以，无论多么周详细致的准备，也是不够的，只有熟练、再熟练，完、更完，才能使行动成为自动完成的‘程序’，才能使我们的大脑有余力来对付那些可能现的、无法预知的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