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拉克玉米粥（3）

咖啡馆里没有其他人，而我和她之间相互也生chu了几分好gan。“我能问问你是从哪来的吗？”她问，于是我们便开始jiao谈了。她的名字叫zuo艾？里？阿？lei。我很快就意识到，她不但非常聪明，更受过高等教育。她拥有植wu病理学的学位——但据她所说，能得到女侍的职位已经算是幸运了。“自从禁令颁布之后，”她耸肩说dao。在意识到我并不知dao所谓的禁令究竟是什么之后，她打算告诉我，但这时来了几位其他客人，一个健壮如niu的男人占据了一张桌子，两个胆小如鼠的女孩则坐在另一张桌旁，她不得不去招呼他们。

“希望我们能继续谈，”我说，她亲切地微笑着告诉我“那好吧，如果你十六点钟的时候过来，我就可以坐下来跟你谈了。”

“我会的，”我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zuo的。我在公园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回旅馆吃了午餐并小睡，下午时分，我登上单轨铁路列车再度前往市区。我从未看到过集中在一车之内但差异却如此之大的人群——shen材、shen高、颜se都各自不同，并且有些人长着mao发，有些人则长着maopi甚至羽mao（我这时才意识到那个扫街女人的尾ba真的是尾ba）。我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绿sepi肤的年轻人。他耳朵上面那东西难dao不是树叶么？温暖的风从开着的窗子chui进车内，他在风中喃喃自语着。

不幸的是，所有伊斯拉克人的唯一共xing就是贫穷。这座城市显然在不久之前还非常繁荣。单轨铁路是个时髦的工业设计，但这些设施现在看来却已经老化得很厉害了。市内也还有一些以我所熟悉的尺度建造的老房子，它们虽然宏大华mei，但却已年久失修。这zhong老房子为数并不多，城市中充斥着较新的建筑：大如ju人的房子，小到玩ju的房子，以及看起来很像ma厩、niu棚、兔子笼的各zhong建筑——一个可怕的大杂烩，所有这些建筑看起来都是造价低廉，摇摇yu坠，质量低劣。至于伊斯拉克人本shen，如果不是干脆衣不蔽ti，至少也都是衣衫褴褛。一些长着pimao或羽mao的人甚至都不穿衣服了。那个绿se的小伙子穿着一件还算得ti的围裙，但他cu糙的树干和肢ti都是赤luo的。这是一个shen陷于可怕的经济危机的国度。

艾？里？阿？lei坐在她当女侍的那家咖啡馆（克莱迪夫店）旁边的一间店外面的一张桌旁。她对我微笑着，示意我过去，于是我坐在她shen边。她正在吃一碗加了甜味料的冷克莱迪夫，我也要了相同的食wu。“请告诉我关于禁令的事，”我对她说。

“我们以前的样子和你是一样的，”她说。

“发生了什么事？”

“呃，”她犹豫了一下。“我们喜huan科学。我们喜huan工程学。我们是非常bang的工程师。但也许我们不是非常bang的科学家。”

简要叙述一下她的故事：伊斯拉克人在应用wu理学、农学、建筑学、城市发展学、工程学等方面非常qiang大，并且能够发明chu各zhong各样的东西，但他们的弱势在于生命科学、历史学，并且不能将知识有效地组织起来成为一个ti系。他们有类似爱迪生、福特的人wu，却没有类似达尔文、孟德尔的人wu。到了他们拥有类似我们这里的机场的时候，他们也开始学会了在位面之间旅行。大约一百年前，他们的一位科学家在某个位面上发现了应用基因技术。他将这技术带回了伊斯拉克。这项崭新的技术迷住了所有人。他们很快就掌握了它的基本原理。或者，也许在他们开始将基因技术应用于他们所知的所有生命形式之前，他们并没有完全掌握它的基本原理。

“最初，”她说“基因技术是应用于植wu上面。将各zhong粮食作wu变得更为丰产，或让它们抵御细菌、病毒，杀灭害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