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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情妇(2/4)

铁旦的话,确实是可怕之极,试想想,一个人落在敌人手中,尚可以有活路,落在自己人的手里,却是死路一条。这“自己人”三字,竟然有这样的涵意在,人在这方面所暴来的丑恶,实在令人无法不全发冷。

朱槿:“系统不同,指挥不动。”

而已经输了一仗的那一方,境不妙,落在下风,自然要力求自保,那么,铁天音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危险人。若是铁天音把所知的一切全说来,那么,这一方就要面临大打击了!

铁旦一字一顿:“带信去,叫他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能说!”

铁旦沉声:“连你也见不着──”

铁旦显然比我更明白内里的情形,他并没有问何以朱槿见不到人,我则失声问:“何以你也见不着?”

铁旦咬牙切齿,向朱槿:“你和他,还可以传递信息?”

朱槿了一声,:“现在,要找一个女人来,对天音哥大有帮助。”

铁旦:“这就是他还能活着的原因,再去提醒他一遍,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只说了半句,就眉心打结,我也到事态严重,因为朱槿的份又又特殊,连她也见不着,那铁天音的境,当真不是很妙了。

待这势力最大的两派,经过一番剧斗,分了胜负,其他势力较小的派宗,或曾替胜方力,自然涨船。不幸押错了宝,曾替败的一方摇旗呐喊,那自然也倒转下来,呜呼哀哉。

铁旦沉声:“当然是落在敌人手里,要是落在自己人手里,早已一命归西,‘自杀亡’了!”

我想到这里,失声:“不好,天音坏在他自己人的手里,可能更大!”

我越想越,一面摇,一面:“真对不起,对这情形,你们是司空见惯的闲事,我却一经验也没有,连现在,天音究竟落在哪一方面的人手里,我也无法可以确定!”

我还没问是谁,铁旦已经:“卫夫人已经到瑞士去找了。”

铁旦一气说完那番话,面铁青,也不由自主在颤动。

铁旦也大是概:“真想不到,还能见到你们!”

铁旦闷哼了一声:“你们别说空话安我了,他现在的情形,我再清楚不过,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一方面要他供众多的人来,一方面要他守如瓶。他供了,是死;不说,是死,我想不还有什么活路来!”

而今,铁天音是夹在两大派之间,那个“死者”是首先被开刀的,死了之后,铁天音作为他的主要助手,目标自然集中在他的上。

铁旦了一气:“她们是军方的,拘禁天音的,是另一个机构。”

朱槿神情张,──这表示她虽然可以得到,但也一定极其困难。

铁旦、朱槿和荭都以一异样的目光望定了我,仿佛晨讥嘲我:“你怎么现在才明白这一啊!”我伸手在自己上打了一下,以确认自己的后知后觉,要置铁天音于死地的,当然是他的“自己人” ̄

经他一说,我也明白铁天音的境,确是大大地不妙了。

朱槿也:“真是太兴了,义父,我虽然没见着天音哥,可是知他暂时不会有危险。”

在派系斗争中,不论有多少派──最领袖曾说:党内无派,稀奇古怪。不多少派,最先起正面冲突的,必然是势力最大的两派。

:“当然能见,一直能见!”

他毕竟是在那权力场翻过斗的人,所以很明白其中的情形。

铁旦这句话,奇峰突起之至。

朱槿又:“若是我一定要见,自然也可以得到,可是这一来,太着痕迹,反倒打草惊蛇。好在我有人知天音如今虽然被拘禁,但是他对各方面来说,都重要之至,所以没受什么委曲。”

而朱槿和荭立时表示同意。

,又是泪。

他的自己人,最怕他说什么来,所以要灭──那个死者,也大有可能,正是被自己人灭了的!

死了死者的一派(不论死者是怎么死的),必然要趁胜追击,宜将剩勇追余寇,要在铁天音上把打击面扩大,(除恶务尽),以求把对方彻底击败,打倒在地,并且踏上一脚,让对方永世不得翻

正由于他说得如此肯定,所以我更到了一寒意,自至踵而生。

朱槿:“我们得到的报告,天音哥确然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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