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形,由于我是生存在单向式时间中的人,所以也始终无法得彻底明白。)
他们那解闷的举动,却使得地球人的心灵,大受震撼。在地球人看来,最是神秘莫测的生命奥秘,对他们来说,却只是微不足
的玩意;他们轻易聚集了大量地球人的灵魂,只是为了打发太闷的日
!”
齐白在一旁,见我们父女作这样方式的讨论,大是叹服,他问红绫;“你能随时和他们联络?”
这说明地球人和他们之间,下距离之远,那当然令人不快之至。
齐白作了一个手势,打断了她的话,他夸张地挥动双手;“我的奇想是,在‘间’,有那么多鬼魂,老鬼新鬼都有,会不会有一些积年蒙古老鬼在?”
(后来,狄可和一二三号都告诉我,灵魂和人的沟通接不易,是和时间的方式不同有关。人生活在单向式的时间中,而灵魂则存在于双向工和多向式的时间中。)
白素用十分谨慎的字,纠正了红绫
糙的说法。红绫想了一想,同意了白素的说法,并且重复了一遍。
所以,我对齐白的这个问题,很有抗拒。我
:“我没有和他们随时联络的能力,也不认为他们在地球年的行为,对地球人有什么好
!”
他说到这里略顿一顿,神情略见犹豫,我知他想到的是,不知
蒙古老鬼是不是肯对他说实情。所以我故意
:“老鬼作了七百年的鬼,只怕寂寞得很,有你去和他们话当年,那是求之不得的事!”
齐白涨红了脸:“我倒不敢有这奢望,只盼找到一两个知当年情形的鬼魂,能告诉我大汗当年葬在何
,这就足够了。”
齐白听了红绫的分析,兴奋得像是服了“安非他命”手舞足蹈:“我知
我找对门路了,
间里当然有蒙古老鬼在,他们——”
闲得发慌,总要打些事情来的啊!”中国北方有一句歇后语,叫作“下雨天打孩
——闲着也是闲着”原来他们是闲着没事
,才确定造一个“
间”来玩玩的。
我也同意白素的说法。白素的意思就是说人在活着的时候,对灵魂的状态所知甚少。等到死了,变成灵魂状态了。自然知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偏偏人和灵魂之间的沟通极少,不知要在什么因素条件之下,才有偶然的接
,所以,灵魂状态对人来说,就显神秘莫名。
我看到红绫听了我的话之后,颇有不以为然的神情,我就补充:“
迎有不同的意见。”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心向下一沉——齐白的这个奇想,当真是奇到了极
!
红绫的话更是怪异,而且:“蒙古老鬼”云乎哉,这称呼,殊乏敬意。可是我一时之间,也想不
如何去纠正她。
我想言嘲笑他几句,可是竟然不知如何措辞才好。因为齐白的这个想法,虽然突兀之至,匪夷所思,但是也绝非不可行。
他因为红绫老是记不住“那个什么汗”所以用了“大汗”这样的简称。
白素挥了挥手:“应该说,人类在灵魂未曾离前,对灵魂的状态,所知极少。”
红绫摇:“不能,齐白叔叔,你是想——”
齐白实在由于太衷了,所以把我的反话当真,他皱着眉,摇着
:“未必——这件大事,在历史上一
记录也没有留下来,当然是上下一心,刻意保守秘密的结果,
秘密的惩罚,一定严酷之至。说不定参与其事的人,都曾立过血誓,那么未必肯对我说了。”
红绫的话更骇人,也更;“可以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把知情的蒙古老鬼带到人间来,像金福的爷爷一样,另一个,是齐白叔叔自己到
间去找蒙古老鬼!”
红绫在重复了白素的话之后,接着:“他们聚集了大量人类的灵魂,这
行为,迟早会对人类有帮助,有助于人类对灵魂状态的了解——金福的祖父,不就曾向我们现
说法,提到他在灵魂状态的情形吗?”
他说得如此认真,我不好意思再去调侃他
红绫:“人类对自己的灵魂状态,一无所知——”
红绫却兴地拍着手;“说不定那个什么汗灵魂也在,他当然知
自己葬在何
。”
我摊了摊手,没有什么反应,白素却很肯定:“理论上可以行得通。”
红绫的话,无可反驳,我:“是,我刚才的说法,太情绪化了。”
既然在人间已经无法获得资料,那么,转向间去追寻“不问苍生问鬼神”不也是一个办法吗”齐白望着我:“卫斯理,你看这办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