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断tui人的故事

白老大dao：“那断tui人本来是外帮的一个‘金子来’，断了tui之后，liu落在哥老会的地盘，那时，张拾来已失踪了，哥老会把张拾来失踪的消息，隐瞒了很久，不让人知dao。”

我扬眉dao：“不可能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一zhong对付张拾来的方法。”

白老大皱眉dao：“很难说，哥老会的新龙tou，自然心中十分明白，张拾来不但掌握了他谋上叛luan的证据，而且必然会来找他算账，所以，在张拾来未chu现之前，他的日子，只怕不是很好过，这zhong提心吊胆活着，也算是一zhong报应！”

我用力一挥手：“他用残酷的方法折磨银hua儿，张拾来ying是不chu现，也可以说同样是用残酷的方法在折磨他。”

白老大侧着tou：“唉，不论如何，张拾来总是他捡来的弃婴，不过，就算有养育之恩，在他问张拾来的后心she1chu那一颗子弹之际，也已经恩断义绝了。”

白素立即dao：“那当然，不过张拾来能忍得住不chu现，这gu狠劲，也太过分了。”

我dao：“他自然知dao，自己若是chu现，非落入罗网不可，不作徒然的牺牲，这人颇有过人之能。”

白老大dao：“可是消息始终瞒不过，极有可能是还活着的张拾来传开去的，鹰煞帮和外帮要求再进行一次决斗，哥老会bi1得答应，重新决斗的结果是外帮获胜，哥老会的‘金子来’全军覆没，江段易手，也使哥老会的人，格外怀念张拾来。”

“由于怀念张拾来的缘故，倒便宜了那个断tui的人，因为获胜的恰好是外帮，那人又是外帮的‘金子来’，任由他逢人就说被张拾来削断双tui的故事，也好使哥老会的人，在失败之后，略为挽回一下面子，心里好过些。”

我闷哼了一声：“这个外帮杀手，真是可怜得很！”

白老大dao：“这人所说的故事，十分奇特…他在说故事之前，一定先叙述和张拾来在神牙台上决斗的情形，或许是藉此讨好哥老会…”

我xing急地问：“他说的当时的情形怎样？”

白老大神情疑惑，缓缓地dao：“本来事隔多年，也记不很清了，可是在看了片子之后，记忆被勾了起来，觉得他的叙述和片子所拍的，简直一模一样！”

白素在这时，发chu了一下颇为怪异的声音，我向她看去，看到她的神情也十分异样，可是又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白老大又dao：“那人叙述的细节十分详细，可是一讲到受伤之后的事，就没人要听。”

我讶dao：“他受伤之后获救，应该十分奇特，怎会没人要听？”

白老大dao：“他告诉人，他断tui之后，倒在神牙台上，叫人救命，没有人听，以为一定死定了，在积血之中握住了刀，准备自行了断，免得受血liu干了才死之苦，可是就在这时，忽然chu现了一男一女两个怪神仙，帮他扎了伤口，止了血！”

我听得不住眨yan，白老大自然没有dao理编一tao谎言chu来耍我，可是，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素问：“神仙就是神仙，什么叫怪神仙？”

白老大dao：“是啊，当时我也过去问他。他的故事，想来不是很受huan迎，所以一见有人主动去问他，兴奋莫名，讲得十分详细。他说，那一男一女，说是凡人，实在又不像，但说是神仙，却又太怪，他说，那女神仙的tou发，像是松mao狗上的mao，shen上的衣服，也怪不可言，他从来也没有见过，男的衣服也怪，有点像他家乡威海卫教堂里的洋教士。“我仍然眨着yan，白老大问：“照他的形容，你能想象这一男一女怪神仙是什么样子？”

我xi了一口气：“听起来，像是两个现代人。”

白老大大力点tou：“当时，我也不知所云，但在几十年之后，再想起来，他说的那一男一女，就是现代人。他还说，那男神仙手里拿着一样怪东西，替他扎好伤，就用那怪东西对着他，对怪东西不知是神仙的什么法宝，有一只又圆又大，闪闪生光的yan睛。”

我笑了起来：“这家伙一定是在重伤之余，神智模糊不清了。”

白老大dao：“是啊，听他讲故事的人，也都这样笑他，当时我虽然为了尊重他的过去，没有笑，但是心中也在骂他胡说八dao，可是他却赌神罚咒，说那两个怪神仙，的确一直用那只会发光的怪yan睛对着他。”

白素低呼了一声，我也不禁“啊”地一声，dao：“片千里，那断了tui的‘金子来’不是一直在问：‘你们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对准了我？’哼，我情愿不再有录像带，不然，看下去，有神仙chu现，变成了神怪片了，我没有意思。”我在说了之后。

又gan到事情有许多不对tou之chu1，所以不等白老大再开口，我又dao：“不对啊，片子就算再照当年发生的事实拍chu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