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绝ding机密的xielou

脑科专家说到这里，向我望来，我示意他说下去，他dao：“这两个可能，都只是假设，而且和我医生的shen份并没有并系，只是看你的叙述多，而得chu来的联想。”

脑科专家dao：“第一个可能是，受害者早就接chu2过电脑控制的检查仪，检查仪中有着他们从正常到不正常的全bu资料。”

我呆了一呆：“第二个可能呢？”

专家dao：“第二个可能是第一个可能的逆局，也就是说，不是检查仪接chu2过受害者，就是受害者，曾经接chu2过检查仪。”

我苦笑：“其实只是一个可能：两者之间，曾有过接chu2？”

脑科专家苦笑：“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无此可能，因为没有一个受害者曾接chu2过这tao设备。”

我不禁疑惑：“你肯定？他们全是集团的要员，而这tao设备属集团的医院所有。”

我的意思是，集团的要员，平时检查shenti什么的，也可能接chu2过这tao检查仪的。

脑科专家和其余的医生，都神情怪异：“确实没有可能——整tao设备是新设置的，启用才十二天。并没有他们曾使用过的记录。”

他说到这里，双yan发定，望着我，等我作进一步的解释。我不禁苦笑，不错，我很能对一些怪异的事，作chu假设，可是像这zhong专业之极的事，我听都不是很听得懂，怎么能作chu假设来？

而这时，陶启泉又表现得十分不安，至少已悄悄拉了我的衣袖三次以上，这是在暗示我别再和脑科专家讨论下去，他另有要事和我商量。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好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这时，几个医生中一个年纪最轻的，长着一副娃娃脸的忽然dao：“卫先生，我有一个设想。”

我作了一个手势，不理会陶启泉在一旁发chu了不满意的闷哼声，请这位年轻医生说他的假设。那医生说：“这几个人，他们虽然未曾接chu2过详细的全shen检查，电脑资料上有着一切详细的记录——”

他才说到这时里，我就“啊”地一声：“你的意思是…新的电脑检查仪，自动获得了资料？”

年轻医生点了点tou，说了一句听来相当稚气，但是也绝ding可怖的话：“它们都是电脑，既然是同类，自然同声同气，互相方便。”

陶启泉显然接受不了这zhong语言，jin蹙着眉，我shenshenxi了一口气，向脑科专家望去，专家的神情茫然，可是却自然而然点着tou，显然他也认可了年轻医生的话。我的声音之中，有着恐惧的成份：“别说同在一家医院之中，事实上，全世界的大小电脑，都可以互相串通来jiao换资料的。”

我这样说法，不是假设，而是事实。电脑资料，确然可以互通，在mei国，就有几个中学生，使mei国国防bu的机密电脑资料，chu现在他们家中自用电脑的终端荧光屏上，在电脑世界之中，所能发生的怪异的事，超过人类的想像力不知多少倍，电脑在人类全无警惕，不知不觉的情形下，不知在zuo些什么事。

我的话，引起了陶启泉十分qiang烈的反应，他发chu了一下shenyin声，面se变白，一手抓住我的手臂：“卫斯理，你跟我来，我有点事告诉你。”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chu去，令得那几个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支持这家医院的研究基金的主席，陶启泉在医院的ding楼，有一间办公室，他就一直挽着我的手臂，带我进了这间办公室，直到进了房间，他才松开了手，把门关上，背靠着门chuan气。

他的神态如此怪异，令我惊惶不已——我们上来的时候，也曾乘搭过电梯，是不是他在电梯之中，丧失了一bu分神智呢？

他掏chu手帕，抹了抹汗，才示意我坐下来，添了添口chun，dao：“刚才我向你提及，集团的电脑，chu现了一zhong独有的病毒，专家曾提议为‘陶氏病毒’。”

我见他已恢复了常态，也就尽量使自己的神态轻松，来回走着，点了点tou。

陶启泉xi了一口气：“这zhong侵入的病毒，不但破坏一般xing的资料，而且…也破坏我个人的绝对机密资料——”

说到这里，他抹了抹汗，声音也有点变：“有一次，竟然在资料之中，加进了两句话…两句话…”

陶启泉说到这里，已经声音发颤，人也在发着抖，双yan之中，已充满了恐惧，望定了我。

我快步走过去，an住了他的肩tou，他才算能把话继续说下去。

他说的是：“那两句话是‘勒曼医院的后备心脏并不能一直用下去，应该再去想办法了！’这…电脑病毒…竟然能知dao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