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了进去。
木兰花将“借来”的车子,开过了几条街,停了下来。
她以极快的步伐,走回家中。
她才一进门,便听到穆秀珍的声音:“都淮备好了,只等你来了!”
木兰花答应了一声,走进了屋子。
放映机“轧轧”地响着,在墙璧上,出显了一间客厅,贺天雄满慌张,高翔向后退去…
这一切,正是那天晚上,在贺天雄的别墅中所发生的事情。
陡然之间,影片出现了一片闪光,什么也看不到。
接着,便是贺天雄已倒在地上的镜头了。
“停!”木兰花叫着。
“拍”的一声,放映机停了下来。
“刚才有一秒钟的时间,银幕上一片闪光,那是什么?”
“是子弹发射的的光芒,红外线摄影,对光线特别敏感,所以弹发射的强光,便使菲林受光过度,什么也看不到了。”
木兰花站了起来。“这是你听谁说的?”
“怎么啦?陈嘉利向高翔放这段菲林时,就是这样解释的。”
“你倒转去,再放一遍。”
放映机又轧轧地响起来,倒转去再放了一遍。
“停。”木兰花又叫着:“我已经找出其中的毛病来了。”
“什么毛病!”
“任何子弹,从大厅的一角,射中贺天雄所姑的位置,都用不着一秒钟那么久。”
“那么你是说——”
“所有的人,全被贺天雄瞒过了,我料得不错,贺天雄召高翔去,果然有目的,他是利用高翔,来证明他死了,而事实上,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穆秀珍几乎跳了起来“那么这个面上血肉模糊的一”“不管他是什么人,他不是贺天雄,关键就在那一秒钟之内!贺天雄一定早已知道有人在他的别墅之外,安装了长程摄影机,他也乐得让人家拍摄,他只要在最要紧的关头,发出为时一秒钟的强光,破坏摄影,那就够了,这是十分容易做到的事,利用一辆车子的车头灯,照上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陈嘉利说——”
“陈嘉利太相信他自己的布置摄影机了,却不知这摄影机虽然忠实地记录了一切,但是却欺骗了他一秒钟,而这一秒钟,已可以使得贺天雄利用地板上的机关遭身,另换上一个死尸来了!你看,死尸的面部只是一团血肉,怎能证明他是贺天难。”
穆秀珍呆了半晌,道。“那么死光武器——”
“死光武器,当然还得从贺天雄的身上着手,来,我们快去。”
“到那里去?”
“到贺天雄的别墅,贺天雄可能还在,死光武器一定还未曾到达本市。”
“你怎能肯定?”
“当然是,贺天雄这样的布置,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让我和高翔,去争个你无我活,他却安然地另有途径,去接受死光武器!”
“我们都被他愚弄了!”穆秀珍叫道。
木兰花微微一笑“在五分钟之前,我们是被他愚弄了,但是现在,我们已在这段影片之中,弄明白了他的诡计!”
“好,这回看看是谁胜谁败!”穆秀珍豪意凛然,两人又一齐离开了住所,上了她们自己的车子,向贺天难的别墅,疾驰而去。
在那间华丽的书房中,离翔轻轻地摆动着那只“死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