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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3)

长时间里,我是他们惟一的关。母亲很想再生一个女儿,但是我在一段时间里一直是他们的独苗。我大约五岁的时候,我们家到意大利边境地区作短途旅行,并在科莫湖畔度过了一个星期。

每个人都喜伊丽莎白,大家对她的沉、烈,而我对此总会到无比的自豪和喜悦。在伊丽莎白来我家的前一天晚上,母亲开玩笑地对我说:"我有一件漂亮的礼要送给我的维克多,明天他就可以拥有了。"第二天,她把伊丽莎白带到了我的面前,说这就是她许诺的那份礼。而我呢,带着孩式的认真,真的从字面上理解我妈妈的话,认为伊丽莎白归我所有,将由我来保护她、她、珍惜她。我把所有对她的赞都看成对我个人财产的由衷赞。我们虽以堂兄妹相称,但是没有任何语言、任何表达法可以描述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她对我来说不仅是妹妹,因为她至死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当她陶醉于自然万奇伟的外表的时候,我则衷于探索世界的本质规律。世界一直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引着我去探索、发掘。大的好奇心,试图揭开自然界所隐藏着的法则的狂,以及揭开谜团后的欣喜若狂,这儿时最早的情波澜,我至今都能记得。

那对夫妇非常喜这个可的孤儿,她的存在就像上天的赐福。但是既然上帝施予她如此有力的保护人,那么再把她滞留在贫寒之中,就未免对她太不公平了。他们征询了村里的牧师,结果是伊丽莎白·拉温瑟成为我们家亲密的一员,成为我丽、可、时时刻刻伴随着我的玩伴,简直比亲妹妹还亲。

在父母的第二个儿,也就是小我七岁的弟弟生之后,我的父母完全放弃了旅行的生活方式,并在家乡安顿下来。我们在日内瓦有一幢房,并且在日内瓦湖东岸的贝尔日

农妇看到我母亲正用惊异、敬慕的神打量着这个可的女孩,便情地向她述说女孩的世。女孩并不是她的孩,而是一个米兰贵族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德国人,在分娩的时候不幸去世了,孩便由他们夫妇代为抚养,当时,他们家境还相当富裕。女孩的父亲,是一个沉浸在意大利辉煌历史之中的意大利人,他将自己整个奉献给祖国的解放事业,但是最终却因为祖国的弱而成为牺牲品。究竟他是死是活,还是仍旧囚禁在奥地利的地牢里,无人得知。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抄查,孩则沦为无分文的孤儿。女孩继续由养父母抚养,虽然她在陋室中长大,却像荆棘丛中一朵比温室里的玫瑰更艳的奇葩。

他们仁慈、善良,经常会去探访穷人的小屋。这对于母亲来说,不仅仅是一责任,而是成为一必须,一诚。她时刻记着自己曾经遭受的苦难,以及她又是如何被解救来的,所以她有使命,觉得该到她去别的可怜人的保护神了。

伊丽莎白文静、专一;而我却容易血沸腾,总是更专注于对事的研究,以及对新知识的狂渴求。伊丽莎白喜徜徉在空灵的诗歌创作之中,陶醉在瑞士家乡旖旎、奇伟的风光中——其中有雄伟起伏的山峦,变化多样的四季,时而风暴骤起,时而寂静宁谧,有冬之静穆,也有阿尔卑斯山区夏之生机盎然。

有一次,他们去散步。在路过一个小山坳里的贫民区时,有一间小茅屋特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间小屋显得特别破败,在小屋边上还有一些破衣烂衫的孩,这景象表明这里贫困得无以复加了。

我们两个青梅竹,年纪相差不到一岁。而且不用说,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角。我们之间始终充满了和谐的气氛,格的不同和差异甚至使我们更加亲近。

一天,我的父亲一个人到米兰去了,母亲带着我一起去探访那间破茅屋。在里面,她发现一个农民和他的妻正弯着腰,辛茹苦地给五个饥辘辘的孩分发少得可怜的。在那些孩中间,有一个女孩特别引起我母亲的注意。她的长相与众不同,其他四个孩都是黑睛、吃苦耐劳的小狼儿,而这个女孩却长得瘦弱单薄,肤白皙。她金黄发明亮、活泼,尽衣着褴褛,但是小姑娘看上去却有着天然的贵。她眉峰清晰、眉宇修长,碧蓝的睛晶莹无瑕,她的双和脸庞非常、甜,只要是见到她的人,都会无一例外把她当作独一无二、上天赐予的小天使,因为她的一切特征,都带着上天的印迹。

当我的父亲从米兰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个小女孩和我一起在我家别墅的大厅里玩耍。这个女孩简直比画中的天使还要楚楚动人,她的双晶莹透亮,态轻盈。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并在得到父亲的同意之后,她去说服女孩的监护人转他们的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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