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她还不到十岁。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随便驾车开枪的人打死了。从那时起她父母禁止她独自上街。“把它们收起来,拉瑞,好吗?”
拉瑞弯下身将盒子推到沙发下面。他的声音带着歉意:“它们不见了。好了。对不起。”他走到她跟前,把她抱在怀里。他身材高高的,像运动员一样,有一张敏感的脸。不过贾斯明最喜欢他强有力的臂膀。她很为自己无所畏惧的独立性自豪,但有时候暂时放下那来之不易的独立性躲进他的臂弯更感到安慰。奥利维亚的死和霍利的病使她意识到人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脆弱。最近了解到许多关于“传道士”的事情,更减弱了她对人的信心。所以现在拉瑞呵护她的拥抱特别令人感到慰藉。她知道这是不理智的,但她仍相信他抱着自己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很坏的事发生。她没有挣脱,由着他吻着她的嘴唇把她带到沙发边。
很难得她今晚下班很早,虽然有假枪事件,她还是很高兴看到拉瑞在家里。最近他们很少见面。他有半周时间在洛杉矶为拍摄下一部电影做准备;而她则一直为改进基因精灵软件在忙。星期五晚上六点半到家,有一整个晚上和周末都属于他们自己,真是莫大的快乐。
她感觉到拉瑞将她拥得更紧,口中香香的热气吹在她的脖后,于是更往他的怀里钻。就在他一只手伸进她的绸衬衣,开始抚摸她的左边Rx房时,电话响了。
还在响。
还在响。
“该死!”她低声说。
“放松!让它响好了。”他在她耳后轻声说。现在他的手指正解开她的胸罩,手伸过去摸另一只Rx房。“录音机会录下来的。”
她叹了口气,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不禁瘫软下来,口中喃喃道:“你应该更经常离开家。”
电话铃还在响。
“该死。”她又说了一声。
拉瑞继续抚弄着她的Rx房,然后开始往下摸到肚子,让她感至身体内的热流在腹部变得滚烫——然后继续往下。
他急切地对她耳语:“电话录音马上会启动的,别担心。”
但她却很担心,而且录音还没有启动。自从那次没接斯坦福大学的奖学金电话,她再也不敢听到电话响而不去接。她相信每个电话都可能和那次电话一样是重要的,不接听是自己受损失。
她从拉瑞怀中挣脱出来,走到电话旁。“可能录音功能被关掉了。”
“好吧,再打开就是了。”
但她不能,既然已经站到了电话跟前她就不能不接听。
她对着话筒说:“我是贾斯明·华盛顿。”
她立即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他听上去比平时兴奋“贾斯,我是汤姆。”
“你好。你在哪儿?”
“回家了。”
“巴黎之行怎么样?”
“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