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详细情况如何?”常贵山眼皮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从桌面上移开了,那是一份调令,调他去华都军区的命令。
“是当地政府组织的一次慰问活动,慰问贫困山区的特困户,随行的大都是县级政府的领导,还有几名公安人员,当地的电视台随行,有电视新闻的录像为证,但他们止步于郭家峪,并没有去乌鸦岭,不过,按时间推算,他们在郭家峪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对不上号。”
韩参谋仔细分析了慰问团进山的时间和沿途走过的人家,这些电视专题片里面都有,拿到录像难不住他们,仔细比对之后,发现慰问团在郭家峪明显多耽误了很长时间,但却问不出多余的信息,遂对慰问团的成员逐一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了一丝疑点。
“芝兰县的县委书记是携带妻子一起去的,他的妻子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韩参谋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是关西省韩省长的女儿,而且也是现役军人。”
常贵山闻言一愕,道:“那不就是李老的孙女么?”
韩参谋点了点头“但她是在中央警卫局工作。”
常贵山闭着眼睛沉思了良久,忽然问道:“常灵为什么会跑到乌鸦岭去?”
韩参谋显然没想到常贵山会问起这个,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据说是丢了一本重要的账册,被一名家在乌鸦岭的员工偷走了。”
常贵山道:“乌鸦岭的那家人呢?”
韩参谋像吃了死老鼠一般,忽然滞住了,雕像一般的脸孔终于变了颜色。
…
“这么说,陈子华真的把芝兰县的流狼汉都抓起来了?怎么处理的?”管玉和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仿佛抓到小鸡的狐狸一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嗯,听说都扔看守所去了,昨晚上开始,抓了一百多人呢,”管玉欣明媚的脸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珍珠红,显然是用上乘的珍珠粉补的妆,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的,衬托得大眼睛更加的迷人,身上的羽绒服也脱了,雪白的羊毛衫将胸前的曲线勾勒得目摇神迷,让坐在她对面的管玉和不时用眼睛在她的胸前逡巡。
管玉欣装作没有看到,反而坐在沙发上微微一躬身,胸前的曲线登时更加雄伟,在双臂有意的挤压下,一条深壑形成,像磁石一样吸引着管玉和的目光。
“徐妈,”管玉和扭过头对厨房道“今天我陪堂妹去德月楼,家里不用准备了。”
“哦,”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厨房出来,道:“管书记,要是这样,我就先回去了,等下午过来给你您准备晚饭吧。”妇人是管玉和的妻子专门在附近找的保姆,负责照顾管玉和的日常生活,管玉和的妻子现在还在省委办公厅当秘书,很少有机会来陇东团聚,俩人一周能见上一面就很不错了。
“不用了,晚上要出去应酬,你明天下午再过来吧。”管玉和瞥了管玉欣一眼,琢磨着说道,见堂妹俏脸上微微一红,他唇角登时露出一丝笑容“明天早上和都不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