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然上想到大年初六和京城小圈几位既有发展前途的领导见面聊天的事。记得当时还说了一句比较的话，从民海省长的语调中听得来，他说的那句话已经传去了。

黄民海板着脸说：“可我听说你最近很活跃，和京城四少都上朋友了，而且，谈阔论很多，很想一鸣惊人呐。”

“真懂了，我以后一定要放低姿态，不在这些人的圈里现。”

“你的份不同，千万不要和那些人搅在一起。时机差老远呢。你看看这姜牙，他要是不知文王会从河边经过，他会去垂钓吗？走在前的人，不一定就是能走到底的人。你如果现在参和到他们的竞争中，这些人都觉得你差了他们一个档次，就会联合起来，先把你打倒在地。你这样的小板，一旦成为众矢之的，人家轻轻松松就可以把你搞臭搞死。”

而且，虽然他一直板着脸，但这提醒对叶之然来说非常重要！甚至超了丁老给他的帮助。

叶之然回过，局促不安地说：“民海省长，您这玩笑开大了，我哪敢有这样的想法？”

叶之然鞠了一躬，：“谢谢伯父振聋发聩的提醒，我差犯下大错。”

呃？

“嗯，我就拿伯父的这个策略作为行动准则。”

回去的一路上，叶之然都在想黄民海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

叶之然被黄民海骂得有些抬不起来，低声说：“民海省长，我有些浮躁了。”

叶之然却知，因为这段时间他和黄瑜雯一直没有联系，所以，黄民海给他甜吃了。

叶之然脸微变，忙解释：“民海省长，情况是这样的，初六我是被朋友拉着去皇城的会所喝茶，正好大家一起讨论能源和环境保护问题，我就信雌黄，随便说了几句。”

看来，黄民海虽然冷面冷脸，其实心里面已经有些接纳他了。或者说，为了他那尚未生的孙，他开始放长线了。

黄民海不满地看他一，也不坐下，就站着训话：“你不经意间说话，可是有人很认真啊！我警告你，不要因为了一成绩就翘尾，认为自己了不起了，可以和那些门大阀的弟一较短长。我告诉你，还差得很远。”

因为黄瑜雯是画家，所以，叶之然现在看画的时候都会注意落款、印章，刚凑近看了一，背后传来黄民海的声音：“姜牙用直钩钓鱼，钓的其实不是鱼，而是人。古往今来，国人大凡学得文武艺，都是要卖与帝王家的。怎么？你对这幅画这么兴趣，也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没找到明主？”

黄民海看了他一，说：“就这样，你回去。”

，多数还是为了瑜雯的事，警告他一番，或者提醒他几句，等等。总而言之，骂他一顿是势在必然了，但看在黄瑜雯的面上，不去又不行，只得树立老老实实挨骂的觉悟，提早五分钟来到1215室。

黄民海依然板着脸，说：“这是一场拉松，而且没有竞争规则，你这样没有厚底蕴，没有大势力支持的人，一旦成为鸟，结局可想而知。都说拙能胜巧，大智若愚。说明了什么？聪明人往往先被掉。既然他们四个号称京城四少，个个都有大的支持，让他们去斗好了，你现在舍这个坑，别说他们四个会联手对付你，就是其他没竞争优势的人也会拿你当靶。”

叶之然后背上冒几滴汗珠，诚惶诚恐地说：“民海省长，我懂了。”

走房间，他看到房间布置得很雅致。樱桃木地板油光铮亮，房间内放着一张小的长条形会议桌，墙边放了几张单人沙发。沙发上挂了一张国画，却是姜太公渭钓鱼图，画法不见得多少明，意境倒是现来了，年逾半百的姜牙端坐河边，用直钩钓鱼，后是茫茫大地，河面波不兴。

“要牢牢记住到渠成四个字，现阶段把所有的力都扑在绍安市的建设上，把件产业园抓好。你最好的策略就是让他们先上去，让他们领先一步，你在正厅级上，他们都副级了，你到了副级，他们已经是正级。时间很充裕。只要每一步都走稳了，最后发力也来得及。”

“真懂了？”

矢不谈黄瑜雯的事。

这是一个小的会客室，应该是留给代表团成员休息、谈话用的。

姓曹的！还真的有人当他是盘菜了，开始制造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