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白昌星连忙问:“宝贝,你没事吧,你看你穿得太少了,赶紧去披一件衣裳吧。”
衣娜不慌不忙地走到白昌星身边坐下“星哥,你害不害怕我得上‘非典’?”
“娜,你瞎说什么,怎么不盼自己点好呢?”
白昌星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探了探衣娜的脑门,还真有点热。白昌星顿时紧张起来,他一把抱起衣娜就往楼上卧室走。
“放下我,星哥,人家还没给你盛甲鱼汤呢,你尝一尝我熬得好不好喝,我还特意放了冬虫夏草。”衣娜像孩子一样在白昌星的怀里一边撒娇一边说。
“傻丫头,你都发烧了,赶紧到床上躺着,我给你量一量体温。”
有生以来白昌星从未觉得“发烧”两个字这么可怕,他小心翼翼地把衣娜放在大圆床上,迫不及待地从床头柜里找出体温计。
“宝贝,快测测体温。东州离疫区太近了,你知道有多少疫区的人跑到东州来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反正也没生意,让你的副手先管起来,可你就是不听,要是真得了“非典”我看你怎么办?”白昌星唠唠叨叨地把体温计插到衣娜的腋下,衣娜“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白昌星不解地问。
“人家腋窝最怕痒了!”衣娜娇滴滴地说。
“乖,听话,赶紧测一测体温。”
衣娜只好乖乖地把体温计插到腋窝里“星哥,人家让你说得心里怪害怕的,要是真得上了“非典”就得被隔离,人家不要被隔离,一旦被隔离了,就看不见你了。星哥,越是这个时候,人家越是要看见你,人家要是每天看见你,心里才踏实!”衣娜痴情地望着白昌星小鸟依人地说,楚楚动人的表情好像两个人马上就要分开似的。
“娜,别瞎琢磨,我们这辈子都不分离,除非你嫌弃我了!”白昌星动情地说。
“净说欺负人的话。谁嫌弃你,谁嫌弃你,我有资格嫌弃你吗?告诉你,白昌星,我这辈子是爱定你了,你听好了,是爱定你了,你可以打发走我的人,却打发不走我对你的爱!”
衣娜的话让白昌星听得心里甜津津的。他注意到衣娜强调了两次。
是爱定你了”而不是“跟定你了”一般的女人一定会说。“这辈子我是恨定你了”衣娜却永远不会这么说,因为她爱的是白昌星的人,而不是白昌星的钱。衣娜也不是一个爱钱的俗女人,她心里除了白昌星以外,就只剩下动物了。白昌星身边如果没有跑马场和狼园,怕是还拴不住衣娜的心呢。
白昌星温柔地取出插在衣娜腋窝下的体温计,一看体温他顿时紧张起来“三十七度九,宝贝,你发烧了,看来是感冒了。”
“星哥,你肯定只是感冒了吗?”衣娜俏皮地问。
“傻孩子,不是感冒还能是什么?”白昌星说完转身就走。
“星哥,你去那儿?”衣娜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问。
“傻孩子,我下楼找点退烧药,好好躺下!”白昌星关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