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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私家侦探(2/3)

十天过后,罗虹等得不耐烦了,这么长时间私家侦探竟没一音信。她一个电话打给对方,私家侦探没等她张问话,就将这十天的工作展情况通告了她,任务只是完成一半,就是那女人的职业份、姓名年龄、工作单位都准确了,重要的是她的活动情况。这女人的活动本没有规律,一般人上班的时间,她往往在家里,一般人回家的时间,她往往去了。她的单位在汴市行政区最闹的圆园路中段,叫什么群众艺术馆,她去单位的时间不多,去郊外看风景写生作画的多。她有半新不旧的普桑轿车,来都是一人驾着那车独往独来,很不好跟踪。跟踪了这十来天,还没发现她与哪个男人有过单独约会,当然就更没有见到她与男人勾勾搭搭的事实了。对方安罗虹说,这事是不能刻意去挖掘来的,只有他们一男一女走到一起了,卿卿我我、亲亲昵昵的故事,才好抓拍镜,拿到证据。就是遇到这机会,真能把这事记录下来,拍摄成照片,也不是十拿九准的事。何况,人家俩这么多天就没照面,没约会,咋能有那事呢。说到这层意思,私家侦探就安罗虹,叫她放心,既然他们揽下这活,就能落石。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哪敢揽瓷活”只是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事自然成。

听罢私家侦探的一番解说,罗虹也觉得人家讲得有理,也就没再向对方穷追施压。她明白了,事并非主观臆想一厢情愿就可以完成的,就像私家侦探刚才说的,必须得等到当事男女相聚一起有了作案条件才中。人家若本就没约会,只是各其事,你再有能耐,也拿人家没法。她就暗暗劝自己,不要心急,得耐心等待。又提醒自己,这些日千万不能把疑惑带到脸上,以免打草惊蛇。这些天必须解除心上的压力,也得让丈夫解除压力,把心放开一些,想什么就去什么。自己不能像球场上的防守队员,时时都盯住他,得他的心中很是压抑,当然就放不开手脚了。女人在计划着自己对待丈夫的策略。就在同时,陆雯却对栗致炟说,这几天她发现一些可疑迹象,一是有人跟踪她,二是有人鲁莽地她的门铃,这事以往没有过,所以她对此特别。栗致炟问,是什么人门铃,他们要甚?陆雯说,说是推销什么化妆品的,还有说是找某某人的。她只是透过监控的屏幕看那站在门外的人,不像什么好人,就没给他们开门。还有件事,更是叫她不安,这几天有人到单位找她,单位的人问

义说,你别到啥地,你要的不是结果吗,又不是非要到什么地取结果。其实,这所谓的公司就没有办公地,也可以说,他们一直是在动“办公”的。没有办法,罗虹只好照对方定的地赴约。在小茶馆与罗虹见面的不是电话里的中年男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人一副尖嘴猴腮的穷酸相,他是见罗虹先到了相约的指定地,才匆匆过来的。他把罗虹要的四人家的资料带来了,情况是这样的,其中一是个台湾商人,他已两个月没在这里居住了,屋门一直锁着;另一家是钟南省书法家协会主席成大金,成大金一家四,老婆与他都已年逾甲了,两个孩在国外定居,平时就不回国;还有一家是个靠养猪发财的农民企业家,大约有四十郎当岁,与他同居的是个二十五岁的姑娘,他们还用着一个十八岁的小保姆;最后一家,就是在小区东北角的那幢小楼里住的,是个独女人,大概有三十多岁,专业作画的,工作单位应该是术家协会吧(实际是群众艺术馆)。情况讲过之后,罗虹基本满意,可以断定,最后的这一,这个单女人,有与自己丈夫“作案”的条件。她取过了四人家的有关文字资料与房屋照片,就将准备好的六千元钞票给了那年轻男人。然后对那人讲下一步的任务,请私人侦探把这女人的活动情况清楚,特别是与自己丈夫勾勾搭搭的情节查来,要把时间、地加上照片都到手。那男人说,这业务费用就了,罗虹说,你开个价。那男人说,两万元。罗虹说,怎么这样。那男人说,这事风险大,不好,连命搭里的都有,所以就得一起是一起的,不能像一般的隐私调查。罗虹说,两万就两万,不过,也要快。那男人说,这事的调查,跟上回调查不一样,这事只有等到男人和女人到一块儿时,才有戏,要是俩人十天半月都没相约,能个结果,所以,这回调查你不能急,得耐着等。要是光调查那女人的日常活动情况,好办,也快,不过,那对你意义不是很大。罗虹听这男人说的也算在理,两人当场就敲定了,对方尽快调查,待结果来,还是一手“货”一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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