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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他前头所叙之话。同为男人,他敏感地觉察出了这其中一丝玄妙。但对这一点发现,他丝毫不以为悖,甚至有了手中筹码再次加重兴奋之感。
如今他要做,便是买定离手,然后紧紧抓住自己手中筹码,静静等着开盖验骰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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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帆村里,秋蓼此刻便如死人一般地躺那张床上,漠然地任由身边婆子掐着她早已青紫胳膊,一遍遍盘问那个可能小厮是谁。
这样情况已经持续了小半个月。婆子也早筋疲力,只碍于吩咐不敢停下。
“你这个贱人,再装死,便拿针来刺——”
一个婆子狠狠用力再掐一把后,发现她仍一动不动,连眼皮也不跳一下,心生疑窦,探手过去触了下她鼻息,一抖,对着对面婆子道:“没,没气了?”
这样结果,其实早就预料中。所以两个婆子从起先惊慌中镇定下来后,反倒觉到了一丝解脱感,后狠狠盯一眼那女子,恨恨道:“便宜你了。连累老娘两个也这山旮旯里蹲了这许久…”
入夜,周大用条麻袋将女子扛肩上,借着暗淡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去。
这样事情,他是第一次干,自然心惊胆战,心里埋怨着那两个婆子自己不来,只指派他一人干这倒霉事。好几次差点没看清路摔倒地。终于找到个他认为可以埋尸地点后,重重甩下麻袋,骂了一声借以壮胆,然后用带出镐子掘起了坑。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正要将麻袋拖到坑里去,忽然听到里头发出一声浅浅吟呻。登时头皮发麻,转身就要夺路而去。
“大…大哥…我没死…发发慈悲救我…”
麻袋里女人用一种弱得仿佛一掐就断声音恳求着。或许是多日没说话缘故,嗓子有些养了回来,此刻这声音听起来略沙哑,却年轻。
周大停了脚步,确定不是诈尸后,慢慢回到麻袋边,蹲□去,颤抖着解开了扎住口子麻绳。
月光照露了出来那张女子脸上。蓬头散发,虽然早看不出当初美貌了,但是此刻当她慢慢睁开眼时,这双斜斜勾挑上翘眼里透出如水妩媚,仍是周大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
他定定望着她。迟疑了下。忽然想到那家人,顿时一阵压抑,颤声道:“妹…妹子…对不住啦,你要是没死,我只能叫她们回来…”
秋蓼低低叹息了一声,望着蹲自己脚边男人,抬起自己手,慢慢解她衣襟。
她身上很瘦了,但是因为产后不久,胸脯却是鼓胀鼓胀。月光下白得耀目,白得比银子还有魔力,如磁石般紧紧地吸住了男人目光。
“大哥…你晓得你是好人…”
秋蓼将他手拉到了自己胸脯之上,轻轻揉压,声音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