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各…”
徐若麟蓦地似明白了过来,忍住笑,伸手将她脸端了回来,道:“原来你跟我闹半天,就是因为听说我要娶妻了?你是不是还听说我要娶人是你司家那个堂妹?我跟你说,你那个娘家素来会打算盘,倒确实有这样意思,只我却没半点兴趣。我不想要东西,谁也休想强迫我!”
初念呆呆看着他,终于吸了下鼻子,道:“真?”
徐若麟眉头微挑“我何时骗过你?”
初念慢慢垂眸。
她还他怀中。因他方才褪过她衣衫,虽未得逞,此刻却也仍香肩半露,隐隐能窥见胸口一片雪白隆起,顿时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下去,隔着衣衫咬住了那处隆尖。一口下去,只觉比记忆里曾经温香软玉是丰盈弹柔,一时心醉神迷,手便也跟着探了上去。
初念觉到胸口失守,一惊,再次挣扎拍打他背,道:“停下!停下!”
徐若麟含糊道:“娇娇,我想了你这么久。听话…”说话间,伸手扯来近旁数片大荷叶抛船底,将她顺势压荷叶上,剥了她衣衫,眼前美景,便如碧玉盘中一堆晶莹雪,看得浑身热流乱窜,扑上便肆意怜爱。
初念只觉身上如被山压,只剩脚还能动,只能胡乱踢腿反抗,忽地一重,那里也被他用自己腿牢牢压住,又觉到他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裙底,浑身香汗顿时淋淋,方才还未干透眼泪又流了下来,哭泣道:“你只以为我因为你要娶妻才这样吗?根本不是!你迟早必定是要娶妻,我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理儿?从前我糊涂便算了,如今我不想再和你这样纠扯不清,偷偷摸摸永远见不得光。司家是日暮西山败落下去了。我如今虽没什么贵重身份,却也不是那种没男人便活不下去婊-子,你和我这样关系,却这样待我,你把我看做什么?就算我苟活,又有什么意思…”
徐若麟一下堵住她嘴,她呜呜声中分开她腿,放出自己胯间火热活物,探路顶住她柔软,觉她身子陡然僵硬,这才松开她嘴,附到她耳边喘息道:“你放心,我没想一直和你做野鸳鸯。你再给我些时候,迟早我必定会娶你,和你做正当夫妻。”
初念觉他已经刺入自己身体,痛涩难当,黛眉紧皱,眼泪流得凶,哽咽道:“还当我年少不事会信你吗,你我这样境况,你怎么可能娶我…”
“你当我为了占了身子才这样骗你吗?”
徐若麟顶进时,觉到紧僻艰涩,知道她长久未再承欢,怕自己强行冲入会伤了她,只能咬牙暂时停住,一边亲她不停滚落咸咸泪珠儿,一边抚慰道“迟早我一定会娶你。你若不放心,我便发个毒誓。倘若我负了你,叫我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初念睁开哭得红肿眼皮,惊慌道:“你还没弄懂我话!我不是逼你娶我!我只是不能和你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