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有些不自然,转头只顾看王母娘娘,好像是让娘娘说下面的话。
就见王母娘娘莞尔一笑,抬起衣袖,露出玉指,指了指老君,想埋怨几句。但什么话也没说,旋即回头看看下面坐着的白胡子老头。
看来这两位都不愿意启齿,把话题交给白胡子老头。
只见那白胡子老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王母娘娘抱拳施礼,然后转身对着我,却分明是对王母称呼:“九公主,让老朽来给青姑交代吧!”
王母娘娘对白胡子老头点头,说:“就有劳陆郎你了。”
“慢着,”我对正一字一句诉说当时情景的青姑一声断喝。
青姑被我突来的状况,吓的滑落下石块,跌坐在地上。
我不管这些,我腾地站起身来,指着青姑问:“这白胡子老头喊王母娘娘什么?”
青姑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胆战心惊的回答:“我没说清吗?白胡子老头喊王母娘娘九公主呀!”
我继续用手指着重新坐到石头上的青姑,恶狠狠地问:“王母娘娘喊白胡子老头什么?”
青姑可怜兮兮的答道:“王母娘娘喊白胡子老头为陆郎。”
我怎会听不清楚,我只是想进一步求证,但我不能轻易下结论,我又问惊慌失措的青姑:“这个白胡子老头是不是长得憨态可掬,慈眉善目?胖嘟嘟的,说话时老是带着笑意?”
青姑点头称是。
我又试着问:“这人身穿粗布蓝褂,一看就像个果农似的,是吗?”
“是不是果农?我不敢说,但像个老农民,的确穿着粗布蓝褂。”青姑如此回答。
这回答已经足够了,我愤怒了,猛然间转身,对着酷似白胡子老头胡须的白龙瀑布发出狂吼。
我的怒吼,出自我的愤怒,和主人的召唤无关。
吼罢!我感觉有些胆战心惊,浑身开始发抖,我开始害怕了。
从来没有的感觉,我这一辈子才有第一次这样的感觉,是害怕、是愤怒、是茫然、是紧张…
这些感觉一起向我袭来,汇成一种认识:我被利用了,而且是正在被利用着。
利用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如何利用的?我也不知道;利用我干什么?猜不透;这出利用我的戏,从什么时刻开始的?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