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起来。和丹尼的见面也从每周一次减少到两到三周一次，甚至聊天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丹尼依旧是笑眯眯的样，看不什么异状。

两个人的对话渐渐从单向往双向变化着。赵莫晚会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丹尼听。偶尔是抱怨教授的任务有多难，偶尔是说自己最近遇到的有趣的事。大多都围绕着实验室，教授和学习，和丹尼完全没有关联的话题。

“这可能是你的机会，我觉得赵她现在可能会需要有个人陪在边。”

父母亲发现他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一早。这个平时总是早早起来的儿那天破天荒地“睡过了”，打开房门的时候只看到他乖巧地歪睡着，却是再也不会醒来了。

就这样吧。

﹏

艾丽似乎也被吓了一，退了一步，小心地，语无次地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研究室。离去的背影匆忙，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结果自然而然，这些小甜品几乎全都了赵莫晚的肚里。她看着丹尼温和的笑容，对自己选择了这个专业而庆幸不已。——这是一找到自我价值的满足。

可以看是番外的一章，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哭。可能低的妞们觉得会很。

“我的茶和糕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不过既然是难得的手工甜品，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我这辈最后悔的事情，不是看着弟弟上了战场没有阻止。而是把他带到了你的边，认识了你，还因此丧了命。”

赵莫晚在无意识的时候已经泪满面。心里无法压抑的不再是震惊而是酸楚，麻麻的痛渐渐遍布全，连听觉都开始变得模糊，觉得艾丽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远很远。她张了张嘴，声音却突然不来。

“这不是真的对吧？这是玩笑对吧？…不是真的，不可能的。丹尼他…”

“咚，咚，咚，咚…”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无一人的研究室内，带着一丝异样的诡异。

艾丽现的次数在第四个月变得突然频繁了起来，偶尔甚至还会在谈话中途敲门打断他们，来送上一些甜品。赵莫晚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但是也没有理由阻止。

可她觉不到痛。

终于还是托斯教授发现了异状，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研究室，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个失控的女人。走研究室的时候拨了电话给兰泽，转接到语音信箱之后只说：

肢都变得僵。

Azur是个让人心疼的孩

～

丹尼一个人在房间里吞下了一整瓶的镇静剂，因为呼障碍而过世了。

那几个月，兰泽因为南非的钻矿了问题，一直没有来过实验室。两个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断开了联络。赵莫晚在最初的几周有些不习惯以外，也被忙碌的计划所充斥着，渐渐也没有空闲去考虑别的事情。

“不用多想。只是觉得我每次都喝你的茶，吃你带来的糕不好意思罢了。这些都是她和母亲亲手的，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她甚至发觉，自己其实也在把丹尼当是自己的心理咨询师也说不定。

－－－－－－题外话－－－－－－

艾丽冲托斯教授的实验室，狠狠地给了赵莫晚一个掌，哭红的眶还在无法抑制地着泪：

什么都觉不到的话，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不会伤害别人了。

直到积蓄已久的结局突然之间爆发，让她在一瞬间突然陷了前路为止的恐惧和自责之中。

赵莫晚懵懵懂懂地看着前气很不好的女人，原本的冷静和安定尽失，颤抖着抓住艾丽冰凉的手，不顾脸颊火辣辣的痛觉，反反复复地问：

赵莫晚看着研究室内昏黄的灯光，摸索着找到了唯一一个没有堆砌着杂的角落坐下，蜷起抱住自己。无意识地开始用脑袋轻轻地敲击背后的墙。

不知艾丽又想到了什么，神情激动地猛然推了她一把，赵莫晚立刻失去平衡地跌倒在地，左手扫到桌上厚重的书本，轰然砸了下来。

丹尼死了。

她什么都不想觉到。

她什么都觉不到了。

研究室内本就是工作时间，除了赵莫晚还有很多别的学生在。此刻却只是停下手中的工作回看着她们，没有阻止。或许是艾丽的神情太过于骇人，或许是赵莫晚的反应让他们太过惊讶，总之他们只是静默着，观望着。

“你闭嘴！”艾丽甩开赵莫晚的手，指着她骂“你没有资格叫他的名字！我的弟弟，他那么年轻，他还有那么多年岁可以活下去，为什么要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黄肤的丑女人！”

前猛然一黑，然后有殷红的划过角。赵莫晚下意识地伸手一抹，似乎是额角被划伤了。

夏天就要过去的初秋，开始被金黄的银杏树包围的香榭丽大引来了新的旅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