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脸部的手“不要这样说嘛,好歹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好几年的同事呐,更何况,啸晓和啸罗的能力可不弱,什么都没为当家的做,就这样死掉的话,也未免太浪费这几年的米了,是吧,红瑶?”她扭头,看向从厨房推着推车出来的红瑶。
“比起米饭,我想我更在意当家的的心情和青石馆的安全。”红瑶一边说着,脚步不停顿的把推车推向长廊,上面的食物冒着袅袅白雾,香气袭人,叫人光闻着那味就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金狼口水掉了下来。
“放心吧,我不会把祸害留在身边的。”卿禾看着和之前的明显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红瑶,眼底滑过一抹暗色,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柔和了起来。
那边。
青白色的长廊干净的纤尘不染,地面清晰的倒映着两个并排而走的身影,倒映着那头耀眼的红发,倒映着有些冷酷却夹着精致美丽的有些苍白的面容。
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一路走来倒是除了脚步声之外也没有了其它的声音,却也不显得使人尴尬,两个人一高一矮,脚步却出奇的一致。
走进夜寒焰的病房,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卧室,只不过是黑色的大床边上多出了各种医用器材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落年也不显得不自在更不显得有什么警惕性,比夜寒焰更快一步的做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看到夜寒焰在看她,眉梢挑了挑,用眼神示意让他回床上歇着,病人一个,竟然还走来走去,这男人强悍也不是表现在这上面的。
夜寒焰眉梢好看的挑了挑,从没有被这样理所当然的命令过的人却并不显的不高兴,冷硬的嘴角反而柔和了一些。
依言回到床上,夜寒焰看了眼角落里的冰箱“那里有酒。”
落年立马很没原则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二话不说的奔向了冰箱,轻车熟路的从没有凉意的红酒放置层拿出了一瓶红酒,再从冰箱边上挂着的筒子里抽出一根长吸管,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大口,一副就像快要热死渴死的人大口的喝了几口冰可乐似的的表情。
真实而可爱。叫男人不由得更加觉得在这里放几瓶好酒这个做法相当正确,虽然在这么华丽的冰箱门上挂个吸管筒实在不符合这里的设计。
有点家居和小家子气了。
“说吧,什么事?”满足的喝了几大口之后,落年才又抱着红酒坐回了位置上,咬着吸管问道。
“请你喝酒。”夜寒焰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用这个不知道用了多少遍的借口,要是说没事的话,这家伙估计立马转头走人,而且这家伙,如果不是他主动去找,没事这家伙根本都不会过来陪陪他,好吧,也许对方根本不觉得他们的关系需要谁陪谁,真是苦恼,他发现就算落年对真一没有了雏鸟情节,要攻下她也很不容易,不过似乎也因为这份不容易,所以才让他到现在依然都对她感兴趣吧?就是不知道一个月后还能不能继续了。
“哦。”落年点点头,对这个理由相当的满意。
“一个人吃独食是不是少了点美味?”看着落年不停动着的咽喉,夜寒焰忽的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喉结不由得有些艰难的上下移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