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感压力。
我被这样的视线看着都有点想要退缩,但是骨子里的反逆却又让我生生忍住后退的步伐。“这里面是头发,虽然放这个进去有点奇怪…是很奇怪,不过我也想不出能放什么…于是就按照古俗来了。…用了红头绳束了一小束。”
“古俗?那是什么?”他好奇的看着我手里的护身符,用手指戳了戳护身符。
我被问的有点不耐烦,却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那边以前的一种…类似定情?以前的女性头发都是不剪的,但是会剪掉自己的一束头发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意味着托付终身啊,非君不嫁一类的意思,这样。”
当然,也有给你个头发留个想念,妾就不能和君在一起,表示诀别的意思,不过这个意思绝对是不能说给他听的啊。
他看着那个护身符,双脸慢慢升起一道绯红色,忽然一把将那个护身符抢了过去,然后极其郑重的放在上衣口袋里。“那么我就收下了哦,不许要回去!”他忽然啊了一声,拽了拽他自己的头发。“那么我、我也剪掉一束给零!”
“那个就等你比赛结束吧,哦对了。”我语音向上一扬“我可要手工制哟,手工。”我看着那家伙因此而瞪大的眼睛,忽然觉得莫名愉悦起来。
看着他吞下死气丸变到超死气模式的那副紧皱眉头的样子,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只好看着他飞到半空然后朝着某处方向飞走。
“…啊,感觉总是帮不上什么忙呢。”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忽然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却没想到原本应该飞走的家伙又突然飞了回来。“纲吉?!”
他冲着我点了点头,忽的将我抱了起来。“零一个人不好回去吧,下山的路比较麻烦。”
我别扭的动了动身体,一方面觉得自己真应该多吃点好杀杀他每次都这么突然抱起我的气势,另一方面又万分庆幸自己还能被他这么轻易抱起来。“我之前一个人能上来,现在也能下去啦。”
“不要逞强啊。”他望向我叹口气,头低下来金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我。
他这番样子倒真的让我有些所谓小鹿乱撞的心理,但我还是忍不住的要去回击他。“你还不是在勉强啊,明明不喜欢战斗的。再者说,你这家伙总是别人勉强你点什么,你就自发自主的去做了。”
我缩在他怀里碎碎念着,他盯着我看,突兀间就冲着我低下头来。
他这一行为把我愣是吓得往后一仰,缓过神来才发觉这个人说不定是想亲下来的。
意识到他的行为后我也不知道要看哪里才好,他则是轻声的哀叹一声,抱着我极快的飞回了家里庭院,将我放到地面上后他才离去。
而我看着他飞走逐渐变成一个点然后不见身影后,却跑到房间里愣愣的看向镜子中我自己的模样。
或许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若要去争夺战的战场中的话,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