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歌曲？不是舞曲吗？”刘在石有些抗拒地问。

“不错！”金圣元说。“为什么？因为我当时和在石哥几乎相同的经历！我要写的，就是20岁时候的故事！”

言，别说一个晚上，就是一个小时完成一首歌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刘在石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本能地想要继续反驳，但在听到后半句后，却又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开着玩笑说：“我们两个人的故事？什么故事？观众听到会误会的！”

“歌曲的名字呢？”刘在石问。

“言之命至、言之命至，说着会成功，却又不相信，也无法相信…”

李孝利时，刘在石正着蚂蚱帽主持节目。一次参加同一个节目，李孝利等人一起在待机室中吃饭，他抱着帽在门看着，李孝利问他要一起吃吗，他却违心地回答自己不饿…每次李孝利提到，虽然都是用玩笑的方式，却总是让人忍不住一阵心酸。

“嗯。”金圣元，说：“写哥的心里话就好。”

刘在石拿起笔。似是酝酿着什么。突然却又抬。把笔放下，才醒过来似地说：“那也不应该我来写词啊，我又不是什么作词家！”

两人就这样一个人说，一个人听。偶尔，金圣元会在纸上记下一些什么，后来脆也不记了，和刘在石一同讲述着两人有些相似的经历。

“我们年轻时候的故事。”金圣元找纸笔后，在他旁坐下，说。“还记得当年哥在听过我的经历后，说的第一句话吗？”

“言之命至、言之命至！我可以到、我可以到！只要你相信…”

“开始？”刘在石从恍惚中清醒，茫然回了一句。

说到一半后，金圣元坐到了钢琴前，一边弹奏，一边轻哼、梳理两人说过的话语。

“哥就别客气了！”金圣元一边给自己接了一杯，一边说“这次的歌词，必须要哥和我一起完成才可以！”

“没呢！”金圣元摇摇，说“打电话的时候时候我不是说了我，让哥过来和我一起填词。”

“哎——”刘在石摇摇，说：“有圣元呢，我怎么敢说填词？”

刘在石双手抱，微微眯起双，靠在沙发上，顿了片刻，说：“虽然很多人都说那段无名时期成就了现在的我，应该是痛苦并快乐，但其实，当时每天、每天都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想想吧，已经成为一个搞笑艺人，不应该上节目吗？”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过了片刻后，才又说：“当时想的最多的就是‘明天什么’、‘明天该怎么办’…”当时的他，几乎没有任何行程！

他曾过街表演、钢琴授课等活动，也有过在超市门、对着几十名等候开业活动的大妈们表演的经历…

“开始吧！”金圣元把笔递给他，说。

2004年、《x man》待机室…刘在石脑中瞬间现这个场景，稍作回忆后，说：“没有关系。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哥哥会帮你的。”难得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主要是因为金圣元的成长速度太过惊人，给他的印象也无比刻。

“哎一古！”刘在石听到这里，捂着自己的心，一脸夸张地说“我的心…”虽然是在搞笑，好似装作动，但却可以发现，他的睛一直都是眯着的，似是在忍耐什么。

“是让哥把心里的故事写下来。”金圣元笑了笑。拿起笔，说。“那我来写吧。虽然都知，但还是哥自己讲一遍吧。”

“在我20岁的时候，艰难地度过每天，每当不安地躺在床上时，明天什么、明天什么？那样担忧着…”

金圣元是在2000年被半雪藏，而后一直到2005年，才重新有了经纪人。虽然没有刘在石的10年那样漫长，却也是一段不短的时期。

“后来有一天，寻找着我的心，收获了虽然渺小但吃惊的觉悟——明天什么、明天什么？应该实现梦想！事实上一次也没有，那般疯狂地，去追逐一件事，反复思考、重新振作的，我自己…”

“20岁的时候…”刘在石顿时恍惚。20岁之前太小、懵懂无知，30岁之后已经开始懂得男人的责任、社会的艰辛，只有20到30这段岁月，才是一个人回忆最多的时候。刚走校门时的雄心万丈、被现实磕碰得破血、不服输地咬牙关、租住的狭小房屋中每天用泡面度日…

“不是，是抒情歌曲。”金圣元说“讲述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故事。”

“《言之命至》！说过的话，就算丢掉命也要去到！代表承诺和誓言。”金圣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