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也不想跑。你这里好酒好肉地管着,我爽着呢。”
王恩龙想了想,示意手下打开。
钻出面罩的鄢子吁了一口长气,拼命地睁了几下眼睛,然后活动了手脚。等他看清眼前的人和环境时,鄢子打了几个哈欠,疲乏地问:“我的烟杆呢?”
王恩龙的火上来了。还真把自己当人看哪,管吃管喝还要管抽?
“你是不是还想给你找个女人解解乏呀?”仗着有几个手下拱卫着,王恩龙才不把鄢子放在眼里,新恨旧仇在心里打着滚呢。“姓鄢的,别得寸进尺,惹老子发毛,我五马分尸了你!”
鄢子已从王恩龙的举动里看出了端倪,若不是有人在身后撑着,自己落在王恩龙的手里还能有好?最差也得变成太监!王恩龙会手下留情,绝对不是因为王恩龙大发善心,而是,王恩龙似乎听命于谁!
这个“谁”是谁,鄢子很想知道。
王恩龙既然不敢伤害自己,那么,鄢子瞬时变得强硬起来。他从地上爬起,坐在方才王恩龙坐的位置上,眯着那双犀利狭长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说:“如今这年头,上哪弄马去?要不,咱们也来把时髦的,穿越到古代去?”
哈哈哈!几个保镖噗嗤一下笑了。
王恩龙鼓起金鱼眼一瞪,顿时噤声。
“姓鄢的,死到临头还玩幽默,我送你到阴曹地府去找阎罗王幽去吧?”
鄢子挥了挥手,依旧是那付苦大仇深的笑容:“我们是不是先把慕白羽送到阎王爷那里再说别的?”
这句话,王恩龙爱听。从得知内情后,王恩龙比任何时候都更恨慕白羽了。
“怎么送?”王恩龙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斜着眼问:“你这么恨那个王八蛋,又是为了什么?”
鄢子也不隐瞒,将和慕白羽的过节从头到尾说了一句,最后来句拽文的:“你说,我和他还能在一个蓝天下呼吸?不共戴天!”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等隐情。王恩龙开心地哈哈大笑:“这真是狗咬狗啊,活该!你们两个,都该去阎罗王那里去报到!”
“迟早要去报到,等我把这件事先给了了,”鄢子却一脸的严肃,朝王恩龙伸出手,正色道:“拿我的烟杆来,等我过足了烟瘾,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未了又加了一句:“对付慕白羽。”
王恩龙口不连声骂着戴玉的时候,戴玉正往枫林别墅赶呢。
戴玉的第二个问题,依然是错。
到了地进了院子上了楼,戴玉发现,慕白羽根本不在这。
许久不曾到这里来了,这里的一切显得既疏远又有些眼熟。
慕白羽这混蛋还真能干啊,瞧这里里外外的,收拾得整洁又干净。院里的花草依旧葱绿,客厅的地板能照得出人影来,在楼梯的扶手上摸了一把,手指上纤尘不染。更让戴玉怒火万丈的是,那间卧室,原先属于慕白羽与楚楚的卧室,他俩的婚纱照还公然地挂在墙上,望着照片中巧笑倩兮娇媚羞涩的楚楚,戴玉一把扯下照片,咣当地往门外一丢“去你妈的!”
嗵!,在空荡荡的过道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还嫌不够解恨,戴玉转过身,爬上床,将铺得整整齐齐的玫红床罩扯得乱七八糟。“我让你们睡,我让你们睡…。”
边扯边骂。
从卧室出来,戴玉正要下楼,在经过那间婴儿室的时候,她惊诧地发现,门,半掩着,从里头透出迷离的灯光。
原来,慕白羽这王八蛋躲在这屋呢。
肯定没好事。
戴玉冲过去,猛地一推,叫道:“慕白羽,你在干什么?”
戴玉热血沸腾,有种捉奸在床的冲动与愤怒。
布置得很温馨的婴儿室,窗帘轻挽,壁灯散发出一圈柔和的粉光。从国外进口的婴儿床,静静地安放在房间中央,小床上铺着粉色的小毛毯,毛毯上还放着一只粉嘟嘟的小猪枕头,甚是可爱。床边两侧是两只动物造型的床头柜,上面各有一支花瓶,花瓶里插着香水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