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羽,你混蛋!”
嗵地一下,戴玉被保安扔进了后座。
砰,慕白羽关上车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姓戴的,别给点阳光就灿烂。前账还没跟你算呢,这会儿又要跟我结新账?”
戴玉一直告诫自己,在跟慕白羽还未领证之前,千万别惹毛这个脸冷心冷的男人!一旦惹毛了慕白羽,戴玉相信,这个冷酷的男人,那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忍者为上!
“老公,你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不喜欢让那样卑贱的男人靠近而已,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吗?为了给你保住清白啊。”
慕白羽冷哼了一声:“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戴玉咬了咬唇,忍住,忍住!
“老公,你讨厌哦,胡说什么呢?对了,你昨晚不是住在别墅吗?怎么会从这个方向来?”戴玉忍痛转移话题,转移慕白羽的怒火。
“那你觉得,我该从哪个方向来?”慕白羽冷冷地丢过来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戴玉被“砸”得眼冒金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将慕白羽的十八代祖宗全问候个遍后,
只能依旧强装笑颜,嘴里却嘶嘶地呼着痛“哎呀,好疼哦,你赶紧送我到医院吧。”
慕白羽使促狭地扭头问:“去医院?不是去民政局吗?”
“先去医院,我太疼了。”
慕白羽顿时心花怒放,觉得,脖子上的那根绳索,松开了。哪怕,只松开那么一会。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个出租车司机,更感谢戴玉的高跟鞋!反正,慕白羽此刻,想感谢天下所有的一切!
奔驰,如蜗牛般地“奔驰”在去往医院的道上。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张苍白的面孔,慕白羽的眼底闪过一抹解恨痛快的精光!这该死的女人,怎么一跤不跌死呢,怎么还让她喘着气害人呢?
“戴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白羽突然低喝了一声。
戴玉疼得七荤八素,被这猛一喝,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干什么?”
“我先不管你有什么狐朋狗友,我问你,你让安澜来当说客,是什么意思?”慕白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还提什么姓鄢的,你是想威胁我?”
从跟安澜提起那个姓鄢的,戴玉便有思想准备了,准备慕白羽的责问。
她胸有成竹地,很委屈地说:“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的,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反正安澜也听不明白,你干嘛这么凶这么着急啊?”
“姓戴的,不用装这么无辜,你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别以为你能操纵我,我再给你提个醒,别逼我,惹我火了,我们同归于尽!”
戴玉不作声了。不管答什么,此刻都只能激起慕白羽更大的怒火!
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很崇拜自己,真是天才啊,怎么会想到让安澜出面,让安澜在慕白羽面前提起那个姓鄢的这招呢?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那个姓鄢的人,在慕白羽的生命与生活中,是个很关键的人物,可以说,是掌握慕白羽命运的人。
在慕白羽答应结婚之前,戴玉曾在他面前数次提起这个人,每回都得到满意的回应。慕白羽答应结婚后,戴玉在慕白羽的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示,从此后,她不再提起那件事,那个人,并交出了相关的影像资料与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