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偷看,侍会儿我可要罚你的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吉米换了称呼,从“戴小姐”到“小玉”,从客套到亲昵。
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演变。
一,二,三,四,五,六…。
当演到一百四十九的时候,捂在眼睛上的那双手,被一双宽厚棉软且温热的大手给抚住了:“好了,亲爱的小玉小姐。”
戴玉急于想看看,在这个空当里,吉米都干了些什么。
吉米偏不让她看,而是,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拦腰抱起:“等我数到五,你再睁开眼睛。”
一,二,三,四,五!
“睁开吧。”
缓缓地睁开酸涩的眼睛,待眼光适应了光线时,戴玉惊呆了!
自己,竟然站在一顶宽敞精致的帐蓬底下!
“吉米,这…这是哪来的?”
吉米从帐蓬外搬进许多食物,有红酒,有磨盘般大的奶酪,有煎饼,有烤肉,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儿来的食品。
“喜欢吗小玉?喜欢我们这个新家吗?”吉米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笑吟吟地将戴玉拉至怀里,低下高大的身子,吻着被雪洇湿的头发。
戴玉不傻,而且,女人所特有的那根敏感神经特别发达。上得山来,吉米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公开与放纵,没了丝毫的掩饰。
这不正是戴玉心底深处所希望的吗?
曾经有个哲人说过,每个女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期盼外遇的希冀。不同的是,有的女人她没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需求,有的女人她有需求却不敢付诸行动。
而戴玉,却是有需求就敢付诸行动的那种女人。
“喜欢,很喜欢。”明明觉得吉米话中的那句“我们这个新家”有些刺耳,但戴玉还是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顺着吉米的思路往下走:“太漂亮了,太温馨了。”
“小玉喜欢就好,”吉米松开戴玉,将她在一块花毯垫子上坐下,自己也在戴玉的对面坐下。启开一瓶葡萄酒,斟了七分满,递给戴玉:“来,我们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亲爱的,你一定冷坏了吧?”
酒能暖身子,可吉米的怀抱更温暖。
戴玉用抛飞的媚眼来表达内心的想法。
吉米视而不见,而是不停地举酒与戴玉干杯。
戴玉颇有几份酒量,而这产自酒王之乡的酒,确实香醇可口。再加上身边有心仪的帅哥相伴相劝,这酒喝得,那叫一个爽,爽心爽肝爽肺肠!,
“吉米,来…干杯!”戴玉呛斜着眼,跌跌撞撞地站起身。
吉米赶紧搀扶住摇晃欲坠的戴玉:“亲爱的,你醉了,别喝了。”
“你…你才醉了呢,”戴玉趁势倒在吉米的怀里,酒气直往上冲:“我…什么时候醉…醉过?千杯不醉,不醉!”
盛满红酒的酒杯,无声地掉在了毛毡上。
如血一般鲜红的酒液,慢慢地,被渐渐融化的土给吸收了。
“好,千杯不醉,不醉!”
吉米将如面条般瘫软的戴玉搂进怀里,轻轻地放在,那块厚密的睡垫上。
戴玉似乎很躁热,不住地抓挠着裸露的脖颈,口里呼着热气,大呼小叫:“热,我好热,好热呀…。”
吉米稔熟地解开戴玉的衣扣,邪笑道:“别急别急,我这就给你凉快来了。”
戴玉的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可在酒精与神欲的催化下,渐渐地迷失了。
有意的迷失。
山风,带着冰雪,一个劲儿地刮,扑在帐蓬上,腾起一片喧嚣。
一片寒冷的世界。
而帐蓬里的这两个男女,却是春间盎然,热火朝天。衣物满天飞,摇得帐蓬也如喝了酒似的。
醉了。
“热,好热呀…”
…。
那日的情景如发生在昨天,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动人心魄。只是,此刻回忆起来,甜蜜之余竟也衍生出几许恐怖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