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塞,扑了过去。
“微微!”父样将远洋归来的女儿紧紧地抱着,慈爱的笑着:“女儿啊,你让爹地好想哦。”
“爹地,您的身体还好吗?上次感冒彻底好了吧?”
“好,你看,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凌志松开凌微,上下打量着,心疼地微蹙着眉锋:“微微你却瘦了,怎么,是国内的生活不习惯,还是身体哪不舒服了?”
“爹地放心啦,我的身体好着呢,国内的生活也很习惯,是工作忙了一些。”凌微像个宠溺惯了的小女孩,紧紧地缠绕着父亲的脖子,撒着娇:“爹地,我回来了,您准备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招待我呀?”
从身边经过的下机客人,无一例外地朝这对亲昵着的父女看了一眼,也许有的人还有生出特别的想法。
“这孩子,回国去了一趟,还是没长大。”凌志任凌微挽起手臂,走了几步又看了看一身轻松的凌微,突然问:“你不是说还有一位同行的朋友吗?”
凌微这才想起,忙回身叫道:“戴玉,过来。”
一直呆站在原地,羡慕嫉妒恨地望着这对重逢的父女。
戴玉记不得自己曾有过父亲,在她的记忆里,只有那个风里来雨里去在道旁卖咸菜的母亲。
小时候曾问过母亲,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为什么自己没有。
母亲要不阴沉着脸不说话,要不干脆明了地应了一声:你爸死了!再问,你是不是想跟你那个死鬼的爸一块去啊?
戴玉不敢再问。
长大后,戴玉的脾气也见长了,火爆火燎的母亲在戴玉的面前变成了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戴玉借机又问父亲到底在哪。母亲缄默许久,喃喃地说:跟人跑了。
跟谁跑了。
跟一个有钱的女人跑了。在你很小不记事的时候。
从此,戴玉不再问,从此,对有父亲的人,尤其是有一位疼爱子女之父的人,她恨之入骨。
戴玉敛起恨意,两手拉着手杆箱,堆起满脸谦和的笑意快步地迎过去。
“爹地,这位是戴玉小姐,”又指着凌志很自豪很亲热地介绍道:“这是我爹地。”
看着身体颀长面容儒雅,一派谦谦君子风范的凌父,戴玉赶紧伸过小手,抢先握住那双白皙的手:“凌叔叔,您好。”
“你好,戴小姐,欢迎你来悉尼。”
戴玉恋恋不舍地从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感觉太好了,凌父的手掌好绵软,好温暖。而且,心里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觉得凌微的父亲似乎在哪见过,好面熟滴说。
自己要有这样的一个父亲,那该多好?
走出候机大楼,一辆加长的布加迪威龙缓缓地驰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从车里跳下一位白皮肤黄头发的外国小伙,走过来,弓身,做了一个很绅士的手势:“请!”
又特地和凌微打了个招呼:“小姐,欢迎你回家。”
“嗨,你好,尼克。”凌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像小猴子似地腻在父亲的身上,笑着问:“爹地,你又换车了?”
“这是准备送给你未来夫君的,今天开出来试试车子的性能。”凌志溺爱的拍了拍凌微的小手,携着凌微,率先坐进了后座。“真希望安先生能随你一起回来。”
“爹地!”凌微红着脸叫道:“什么未来夫君,我们还没进行到那一步呢,您也太性急了。”
“别瞒我了丫头,上官老夫人早就告诉我了。”
“安奶奶?”
“对呀,”凌志侧过脸,笑着说:“我的宝贝女儿,爹地还要给你一个惊喜。”
“是什么?”
“现在不能说,到家就知道了。”
父女亲热地交谈着。
戴玉有些被冷落的感觉,恹恹地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凌志注意到了,笑着说:“戴小姐,你是第一次来澳洲吗?”
“是的凌叔叔,我这次来要麻烦您了。”
“戴小姐客气了,你是微微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凌家的朋友,我们一家欢迎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