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时寒郁向陌白抛
橄榄枝,她拒绝的原因。看到微扬,她就忍不住想起六年前自己无心犯下的错误,她至今都没有办法正视自己的心,没有办法向父亲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爸…”陌白想说寒郁和许鸣飞关系匪浅,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尽
父亲
上说不在乎陌氏,可是要真正
到不在乎其实很难,她又何必再去提起这个让他们都心有郁结的名字呢。
“可是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只有在父亲面前,她才能这样毫无顾虑的撕下所有的伪装,卸下所有的防备,释放内心的痛苦。
陌然庆长满老茧的手摸上陌白发,然后扶上她的肩:“爸就是担心你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坎,所以才过来的。六年了,这六年里,爸虽然不是长年在你
边,可是只有爸知
,你外表的
,都是
给别人看的,只是丫
,掩饰往往比放下痛苦。”
“谁一辈没有犯过错呢,你这样下去只会错过
边真正
你的人。”陌然庆被皱纹侵蚀的
睛有些无力的眨
着,思绪飞得很远很远。
“好了,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陌然庆着陌白的发说
。
“爸,你用不着劝我。我是你的女儿,里
着和你一样的血,也有着和你一样的固执,这么多年,你不也忘不了妈吗?”陌白并不想揭父亲的伤疤,只是己所不
,勿施于人。
“你和他说过我以前的事了?”陌白问。
“爸还有你,可你还年轻,不一样的。”将思绪拉回,陌然庆依然不忘开导陌白:“和郁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我能够
觉到,他是一个正直的人,而且我也相信他对你的
情,丫
,你何不试着给他一个机会呢?”
六年前,陌氏被许鸣飞策划破产,整个陌氏集团并微扬,陌白亲
看着自己父亲辛辛苦苦经营了大半生的企业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的附属品,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剩下,她至今还记得当年林西源脸上那“
商得逞”的笑容。
陌白的不由得一颤,心里五味陈杂,果然她猜得没有错,父亲的目的就是要撮合自己和寒
郁。只是那段历史怎么抹去,寒
郁与许家的关系又要怎么去理清。
“可是我放不下啊。”陌白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每每想起那场车祸,那尖锐的刹车声就会刺痛她的耳,那
血腥味会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特别是那张脸,只要一浮现她就
觉脑
一片空白,心疼得连呼
都困难。
郁的人品和才能。丫
,爸知
你还在自责,但是爸希望你明白,爸这辈
最宝贵的东西,最引以为傲的不是陌氏,而是你。如果当年陌氏没有倒,没有被收购,最后爸也会把它
给你。”陌然庆坐到陌白
边,像小时候一样,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陌然庆摇,目光聚焦在远方,声音却是格外的洪亮:“他既然想追我的女儿,那么我女儿的这段过去,如果他在乎,就必须自己去了解,然后解开你的心结。如果不在乎,那就应该用自己的行动让你忘记。你要是不想我去微扬话,就答应爸,把自己的心放开,试试接受
郁?”
听到这句话后,陌然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说话,仿佛前又
现了当年那个他
的女人,那个在生完陌白后没多久就抛下他们父女离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