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渗透人家什么了？”

“你的脸能藏话一分钟吗？”

“又有喜事？”

正雄更得意了，说：“我是第一名。没人比我啦!”海萍这下才真的舒心畅快地大笑了，怪不得今天日本太太的脸比牡丹还俏。这个女人，绝对来现的，分数好坏都放她脸上了。“你怎么这么啊!你是大啊!”正雄愣了，问：“为什么？什么是？”海萍乐了，摸着正雄的脸说：“就是厉害!厉害就是!你很争气哦!”正雄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小贝买了本杂志，看到有趣说：“海藻，我给你算个命。看你喜什么样的男人。”

“就俩学生，还一老儿。你什么呀？成功的典范就一个。”

“哼!见利忘义。”苏淳故意逗海萍。

海藻为应景，赶去找了纸和笔。“要画什么？我画画很难看的。”

正雄。

“咦？你到底是哪国人哪？怎么政治倾向完全没有了？帮助敌人去了？”

“得得，以后我儿不用你教了。我亲自教。”

海萍得意地。

海萍差没放声大笑，这坏孩，居然敢戏老师。不过她憋着，皱眉说：“才98分，你就这么兴啊!不啊!没到100分啊!要打两下啊!”

“我瓦解他们的斗志。我教他们的孩不求上，告诉他们要学会自我满足，不要跟人攀比，不求最好，过得去就行。嘿嘿。”

“真的啊？”

“哈哈，老师，我这次考试考了98分哦!98分哦!”

海萍转：“不过呢，你即便得了第一名，也不能骄傲。因为你的成绩好，不代表你的平就。你考得好是因为你练习得多，但事实上，你的语言能力并不。这就像你是一名熟练工人一样，你可以一个零件很快，但是，你不会成为有创造力的艺术家。你要的是多读书，看故事，喜阅读，明白吗？”

“如何看来的？”

等海萍下课的时候，日本太太在客厅等她，先是很多很多谢的话，然后话锋一转说：“我的朋友听说正雄中文学得很好，老师很好，希望您能去教他们，不知您有空吗？”海萍说：“我现在晚上全满了呀!”

“哎!我现啊!我觉得吧!我认为哦!我比较适合教书。爹娘的遗传因素是很重要的。我爸妈教书，我这方面的基因就比较，天生的。我一讲课就眉飞舞，比换过的那么多个工作，都觉得有趣。终于摸到路了。”

对正雄平的了解，正雄不该考这么差，最少最少，80分的平是有的。海萍托起正雄的脸，正要安，突然现，啜泣的正雄原来是憋着笑在那里吭哧吭哧。“你这是什么呀？又哭又笑的？”

“嘻嘻，名师徒。我的学生考得比中国孩还好。”

这一阵小贝心情很放松的样，有说有笑，不知是天还是刻意想恢复以前的气氛，晚上不是拉着海藻散步，就是跟海藻一起晚饭，会故意没话找话，不让两个人现沉默。海藻想，小贝，也许，真的快忘记了。毕竟他是个快乐的人，毕竟他还年轻，他不会将忧郁长久地带生活。

“哦!两码事，两码事。我的政治属不变，但我的自然属很兴。对，我要严肃，这样是很不好的。”

海萍沐着风回到家中，苏淳看老婆最近这段时间心情很舒畅的样，虽然换了小房，虽然负担依旧很重，却很少听她说抱怨的话了，也难得有空来批判自己。很久不挨骂，很不习惯。

海藻本能保护地立刻回答：“我只喜你。”她最近说话事很小心，尽量不去碰小贝的伤心地。也许时间久了，伤不被，就会愈合。

“没关系，又不是考术。只是画个大概。要画一个在演唱的男人，需要画他的上半，包括五官和型，还有他举麦克风的样。你觉得他应该举什么样的麦克风？”

“来嘛来嘛，好玩儿而已。快!你去拿一支笔一张纸，把你心目中那可以上杂志封面的帅哥类型画来。快去。”

“喂喂，我这在传播中华文化，宣扬博神，弘扬社会主义价值观，我应该是对祖国有贡献才对呀!你没见国天天给钱让我们的好学生去学习？你当人家都是活雷锋啊？人那不是把国的价值观念都透过金钱渗透吗!人家现在给我钱，让我去渗透，我为什么不去。嘿嘿。”

“三个了。又接个新的。”

“没关系，孩们可以下午上课的。可以吗？他们不是在本地小学，他们是国际学校的学生，所以…要学的跟正雄不太相同。会说话就好。”海萍一听，这容易啊!于是痛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