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先生，您能再借给我一张欧元吗？”杜莫故意涎着脸，掩藏着内心的羞意。我轻轻吐一闷气，像终于等到杜莫坦白。

杜莫吃惊而又新奇地打量这些女孩，当然，这群女孩里也混杂着几个容颜衰老的女人，不乏满足一下某些味儿特殊的客人。

杜莫听完我的话，立刻了两下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杜莫生在布隆迪，在饥饿、贫穷、战的环境中成长，他加海盗后，落足大陆的机会更少。

“唉！可惜了，房钱和押金令我的袋经济周转不动了。”听完杜莫自言自语似的叹气，我眉一皱，猜到他暗指什么。

长脖，睁大睛瞄她们手上的画报，最后我们选中了一家旅店，并拖着大木箱跟一个黄肤的中年妇女走去。沿灯红酒绿的大街走了一会儿，便拐一个胡同儿，青石路面很净，顺着一绺石阶，我们了旅店。

她们衣着暴，超短的裙，犹如蚊帐成，朦胧又清晰地显现那几件贴在上的细小罩和丁字内衣。

我一边检查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标间有无针孔摄像，一边不以为意地回答到。“是的，用钱剥削一个人的尊严远比枪炮伪善。”

“杜莫。你听着，那些坐在走廊的女人，一年接待上百千的嫖客，她们是HIV病毒和传染疾病的发群。我只给你一张欧元，你会用装有一颗实弹的左手枪对自己抠一下扳机吗？”

杜莫比我小五岁，他不过二十三的年纪，那副稽可的格，有时令他看上去像个孩。

他坐在洁白的床上，满脸期待地望着我。我走到近前，端详了一杜莫脸上细碎的疤痕，或许在他的价值观里，生命仍旧是一笔赌注。海盗终究有人，他们也提心吊胆地活着，无法预料自己哪天会死在刀枪下。

杜莫掏袋剩余的钱，放在手心儿数了数，又稍带失落地回兜儿。

显而易见，杜莫善于海上作战，善于山林作战，可置霓虹闪耀望横的泥森林，完全驾驭不了生存法则。

“追先生，那些走廊里的姑娘，有两个长得的确很，只两万阿里亚，就能让那两个人乖顺地来服侍咱们。”

杜莫开了标间，前台杜莫为我转告的要求，选了一件卫生且安静的客房。很快，我俩顺着铺毯的青石灰楼梯上了302号房间。

“嗨！先生，一万阿里亚一次，这些姑娘随便挑，多加一倍的钱，可多选一个姑娘。包您享受到新奇的快乐，呵呵呵…”坐在这排破旧沙发最边上的女人，或许是个领班，她一脸騒劲儿十足地表情，故作情洋溢地说着。

长长的走廊，弥漫着虚幻的红光，二三十个黑、黄、白、肤的女孩，正翘着赤大，伸长脖描眉化妆。

关上房门，我立刻闪到窗帘一侧，轻轻拉开一条隙，朝窗外窥看，并推测了冲破窗的时间及安全，当然，也推测了从外面爬上来的可能。窗外依旧街灯迷幻，各汽车左右飞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