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太累了，就检查你一个吧，我要好好检查，仔细检查…”

“嗨，来旅游的老外，还以为我们这是真是剃的呢，又不会说中国话，解释半天说不清楚。”小腻歪在老钱上，狼笑问：“领导，上楼检查检查卫生啊。”

“计划行事！”电话那传来苏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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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万一昨天的事情曝光，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奇怪的是，昨晚自己到底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为什么会有一只熊猫？可如果是幻觉的话，那脸上的乌青又是从哪来的？

发廊里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穿着暴的小，看见老钱来了，冲他咯咯笑：“领导又来检查卫生啊。”

要是放在平时，老钱肯定要调笑几句，可此时发廊里，不光有小，还有一个浑酒气的老外，背后背着一个大的旅行包，正用混不清的英文，加上手势，和一个小比划着什么。

老板，俄罗斯人喝得越多，越神！我也是！”赵昀就不必问了，趴着墙哇哇吐了一地，直接抬到楼上睡觉去了。

关上了门，老钱一坐在沙发上，腰又酸又疼，眶上还有一大团乌青，和熊猫似的。

这好事当然不会被拒绝，何况老外手很阔绰，直接掏了六百块钱。要不是看他是个外国人，怕惹纠纷来，几个小都准备报警敲这个冤大一笔了。

在猥琐的笑声中，两人走上二楼。

卫生局的钱局长今年四十岁，正是年富力的时候，力自然比较旺盛。

“谁啊？”老钱问一个相熟的小。

一想到昨晚的遭遇，老钱就觉得好像了一场梦似得，又怕又奇怪。

偏远山区也有偏远山区的好，当地的领导几乎就是土皇帝，很多事在大城市里遮遮掩掩的，在茂溪县，脆就明目张胆的。老钱开着车，停在街尾的‘芊芊玉指发廊’门停下来，熟门熟路的走了去。

老钱刚一走，年轻老外忽然一下学过中国话似得，磕磕的说：“我酒喝多了，在你们这里睡一觉…钱照给…”

再小的地方，只要有这又‘富’又‘’，力旺盛的男人，就一定有这男人生意的女人。茂溪县也不例外，尽大城市里扫黄打非轰轰烈烈的行着，可茂溪县山皇帝远，本没有受到影响，新城区有条百来米长的小街，两边全是各容院和发廊。

“领导今天检查几个啊？”小狼笑问。

老外被搀扶着，来到二楼的一间小房，送他上来的那个小刚离开，老外的神一下变得清明起来，打开背包的拉链，跟人差不多大的旅行包里，一只醉醺醺的熊猫来，然后拿电话拨通了号码，小声说：“老板，我到了！”

…

见老外费力的和小比划着手势，的确连话都说不好，老钱总算是放心了，表情顿时一变，和工作时候的严肃判若两人，猥琐的笑：“好好好，卫生工作一定要注意，尤其是你们这行啊，上楼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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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去一趟县城…”

第二天上午，钱局长比平时晚到了两个多小时，快吃中饭的时候，才低着匆匆走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