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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做只是无意识的,无意识,也许更能说明一些问题吧。
肖蒙的眼神就有些纠结了,继而眼睛里有了一层雾气,声音低低的说:“你有时候说梦话会叫她的名字,你知道吗?”她往后退了一步,离我远了一点,背着手靠在墙上,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很苦涩的笑了一下。
我在梦里叫过李莎的名字吗?我不知道。其实我这个人是很少做梦的,但是近年以来常常做梦,除了偶尔会做做春梦以外。一般都是做的噩梦。比如什么被黑白两道地人同时追杀,开枪的时候睁不开眼睛,跑路的时候汽车没有方向盘之类。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这说明我这个人极度没有安全感。
我走上前去。搂住了肖蒙。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
肖蒙最开始有点抵触,但最终还是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她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希望她活着回来,平平安安,毫发无损的回来。那样的话,我至少可以和她公平竞争。可是,要是她死了,在你心里,就会永远的为她留一个房间。那我真的,和一个死了的对手竞争,那种感觉,就是有一身力气,也没地方使,你明白吗?”
我想对她说,你把我想得太文艺了。我并没有在心里为李莎留着一个房间。事实上,我的心里留着好几个房间。也许每个男人心里,都会留着几个房间吧。
不过更搞扯的事情出来了。刘昊和苏纤,住不进一个房间。我是说,即便刘昊想,苏纤老师现在也绝对没有这个意愿。她给我们说,她睡沙发就可以了。我和肖蒙看向刘昊地眼神都充满了同情,不过,我们俩想的东西绝对不一样。我猜肖蒙想的是,苏纤老师原来还这么纯洁,看来他还要继续努力才行。而我想的是,刘昊这鸟人。该不会是不举了吧?
睡沙发这天气还挺冷的。没办法,只能让刘昊在我那间健身房打地铺。苏纤老师睡书房。这么一来他们的问题解决了,可是。我和肖蒙就要压抑了很多。再加上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这个晚上,我和肖蒙地亲密仅限于拥抱和亲吻。
我的头一直很痛,脑袋里有块渣的感觉不是很好。肖蒙也终于发现了,不怪她迟钝,就我而言,挂彩倒也不是第一次。肖蒙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给她装,我说坏了,我怎么看不见你了。也不知道是她天真还是我地演技太好,她竟然信了。可是就在我准备好好享受一把悲情虐戏的时候,肖蒙一转身说,玩够了睡吧,明天我还上班呢。
演技,我需要再去读一读《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给肖蒙做早餐的时候,遇到了苏纤,她在我的厨房里自来熟的摆弄着,我的冰箱里存货不多,而她竟然做出了四人份的早餐----粥、煎鸡蛋、炸火腿肠。想不到刘昊这个动物还有这样的福气。
苏纤看到我的时候有点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样子,一个劲地给我道歉说未经允许就使用了我的厨房。这很让我怀疑,这姑娘会不会是鬼子或者棒子啊。你用都用了,又说道歉,这不挺虚伪地吗?咱们中国人就不喜欢搞这一套。
肖蒙就更不厚道了,吃了人家做的早餐,还悄悄地对我说手艺比我差,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去上班了。
我把笔记本从书房里搬了出来,打开视频,看着肖蒙先后从我布置的几个摄像头下面跑过。她知道我装的摄像头,所以,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给我做一个鬼脸。她看起来很快乐,说真的,肖蒙是个存不住烦恼的人。可是,这种快乐的生活,又还能过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