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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错误。要不然也不会让人抓着小辫子不放。犯的。也是和你一样的错误。”
我笑了笑。问:“你是霸王餐吃的太多了。还是喜欢吃独食。从来不和别的兄弟同乐?”
言沧海苦笑了一下。说:“后者。因为自己觉的已经是犯错误。很难对自己交待的事情了。再带上别的人。好像自己就更不是人了。其实。现在想通了。真是既想当婊子。又要疗坊。自己活该。”
我说:“知道男人之间什么样的关系是最铁的吗?那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贪过脏。一起嫖过娼。三者至少要有一样吧。第一种最为纯粹。但是随着人的的位变化。战友一旦变成了上下级。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后两种。就有利益牵扯了。如果什么都没有。别人就不会带你玩。”
言沧海说:“精辟。我今天又学到人生的真理了。敬你。”
酒已经喝的七八分了。我就问:“行了老言。你跟我交了这么多底。搞的这么推心置腹的。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是明说吧。酒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这东西。越喝越明白。”
言沧海笑着摇了摇头。说:“真佩服你。比我年轻这么几岁呢。好像很多事比我看的更通透。通透了也好。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我就是。太以为自己是个东西。现在晚了。上不去了。但是。我还是想做点事。你看看怎么样。要是合的来。我们就处下去。要是合不来。我也不勉强。”
我就问:“你还想查那个案子?”
言沧海说:“是的。我不想还有人不明不白的拿刀割自己的脖子。”
我又问:“你手上有多少资料?”
言沧海说:“有一些。我知道以前朝阳区分局的陈祥华一直在暗中查这个案子。我和他还算认识。也许可以和他合作。”
我笑了笑。说:“行了。这事我跟。”
言沧海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其实。就我说的这些话来看。我应该不会对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感兴趣才对。所以他很不确定的问:“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