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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肖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够解气?我哪得罪她了?她明明就是故意的,我要去投诉她。”
肖撇了撇嘴说:“你得了吧,占了人家的便宜,扎你几针算便宜你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样能容忍你啊,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说:“我真地不知道我对她做什么了,你说我怎么流氓了?”
肖就站在我床边,说:“你还好意思问。人家护士M给你换葯,你居然伸手摸人家的大腿。”
我见她站在床边,就迅速地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说:“是不是这样的?”
肖红了脸,笑着摇摇头说:“比这猥琐多了。”
我看她并没有生气和躲避的意思,胆子就大了些,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放在了她的腿上,试探的问:“这样?”
肖没有马上把我的手拿开,只是红着脸说:“臭流氓,你找死啊,这里可是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我确定她没有喝酒,没有头脑短路,而是非常清醒的,顿时觉得心中一片光明。但是我也不敢太猥琐了,我把手从她的裙子里拿了出来,放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坐了起来,把她拉进了我怀里。
肖回头看了看门外,小声的说:“流氓,别乱来,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之后再…好不好?”
回家好不好?回家当然好。但是我不能让她一句话就糊弄过去了。而且,她的态度助长了我的气焰,我搂住了她,完全不顾有一只手上挂着盐水。她轻轻的推了推我,但是那种抵抗太不坚决了,简直就是半推半就,我的另一只手就一鼓作气的冲向了她胸前的高地。我都听到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幸福的呻吟了,那种感觉很充实,很美。当我的手指更加恶劣的**起了那高地上的突起的时候,肖咬住了嘴,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那轻轻的一哼,让我全身陷入了爆炸状态。我真的是不管不顾了,这个时候,可能会有人来看我,医生护士也可能来查房,但是我统统都不管了。我的手在她的高地上此伏彼起,流连忘返。这让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额头上也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肖以为我的流氓行为到此为止,所以她一直没有真正的抵抗,但是她太低估我了。一个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真的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这一次,却是自上而下,尽管受到了裙子本身的阻碍,但是我的手还是义无反顾的直接冲到了那一片最隐蔽的山谷。
肖惊恐的挣扎了起来,但是我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我的另一只手虽然挂着盐水,却也不管不顾的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两只手里应外合,很快就把她的小裤裤拉到了膝盖下面。这时候她是站着的,我是坐着的,我抱着她转了过来,变成她坐在,我站着。我看得出肖惊慌得要命,但是她不敢大声的叫,也不敢太用力的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