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提前，程晓涵自然也是重新回忆了起来，那一幕幕，又现了自己的前，包括那个有着好看笑容的女孩。

“你...你想表达什么....你...你到底是谁？...”被连着问了三个问题，程晓涵的大脑已经有些混了，没办法正常的思考了，看着张梓雨的神也有些古怪。

“所以，你现在就是在报复我是么？报复我当初的那一掌？”半晌之后，程晓涵面带自嘲的对着张梓雨问，事到如今，程晓涵只想要一个答案。

“不可能？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可能？经历了这一切又不是你。”张梓雨笑着说，自己从那个自己，走到了现在的自己，经历了的一切，除了他自己之外，有谁能懂呢？

“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吧，很快，有些人就要付代价了，血债，只能血还。”张梓雨穿好了衣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了。

张梓雨知，命运已经开始运转了，他已经听到了齿卡塔卡塔的声响，从现在开始，命运的齿将转到另一个方向，一个没有曾经预料到的方向，却是最总一定会达到的方向。

“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是的...我不相信..我不信！怎么会..这绝对不可能！”程晓涵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那个张芽楞如此的迟钝丑陋平凡，而张梓雨是那么优秀帅气完，两个人简直如同截然不同，简直天差地别，程晓涵又怎么能相信呢？

在程晓涵的震惊中，张梓雨开始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了，程晓涵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错愕，再到震惊，最后又回归了沉默。如果这个故事拍成电影的话，那么一定足够竞彩，但是这就是真实的故事，即使是电影，也拍不这样的真实。张梓雨说的这一切，都准确无误，让程晓涵不得不去相信，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慢慢又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不是张梓雨，但是从张梓雨的讲述中，她知这一切需要经历多少的困难才能完成，需要多么惊人的意志。可是程晓涵突然觉得，自己生命中最看重的那一分，突然变成了自己想不到的样，突然空空的觉，心里很痛，比起知张梓雨死了之后，更加痛。程晓涵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一个大的泡沫之中，现在泡沫碎掉了，一切都没有了。

“你的报复..好狠啊...”程晓涵对着空空的房间，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豆大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床单上。

张梓雨开着车在路上飞驰着，引擎声回响着，像是一回应

“我就是张芽楞。”张梓雨看着程晓涵，笑了笑，像是自我介绍一样的说。

张梓雨听着钟声，看着远，把烟丢掉，然后走车里，发动汽车，原路返回了。

就让这钟鸣，成为复仇的开始吧，就像死神的钟声一样，宣告着降临，让那些哀嚎的灵魂能够得到归宿，让品尝人之献血的人，献自己的献血，让一切，就此终结。

“如果你想提前通风报信，那么就尽去吧，我不拦你，但是这改变不了他们的结局。”一切都穿好之后，张梓雨丢下了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程晓涵一个失神的坐在那里，脸变幻万千。

咚——咚——咚——

“算是吧，现在我们扯平了，你是为数不多知真实我的人，也算是报答你对我的情了。”张梓雨说，他对程晓涵提不起什么好，但是他知程晓涵也为了他了很多，对于这些，张梓雨是需要抱着激之情的，所以张梓雨也只是用这样特别的方法报复了程晓涵一下，同时也顺便让程晓涵彻底死心。

“你从来没有觉得我现的过于突然么？从来没有觉得我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和华腾结仇么？从来没有觉得我为什么没有给过你好脸么？”张梓雨连着问。

程晓涵苦笑一下，低着没有说话。

在张梓雨走到外面的时候，不远的钟楼突然想起来悠长的钟声，已经十二了，是新的一天了。

“你...你怎么会知的？难是郑彬跟你说过？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跟你说这件事？”程晓涵十分惊讶的问，他不知张梓雨是怎么会知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