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废话，你来试试，不要脸…”纪梵兮习惯的张就骂，似乎意识到汤焱这句话是关心之语，便又赧然：“真想不通你怎么那么…”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说不“你知昨晚咱俩了多少次么？”

“这时候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否则显得我太无情无义了？”汤焱自言自语，拿起电话，给纪梵兮拨了过去。

回答汤焱的，是纪梵兮好看的脚趾。

纪梵兮将靠了过来，把脑袋枕在汤焱的肩膀上：“让我靠会儿…”

汤焱摇摇：“没数。”态度诚恳，极其老实，但是却让人觉很欠揍。

一脚踹在汤焱的髋，汤焱倒退几步，纪梵兮才觉心里好受儿。

报…”然后，又朝着一脸八卦的谢斌说：“夫，你猜怎么着，汤焱竟然说他脱了…”

汤焱简单的三个字，就击溃了纪梵兮全的骄傲和自尊，她讷讷的说：“你来吧…”

汤焱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主要怕纪梵兮再对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他稍稍犹豫，还是挨着纪梵兮坐了下去。

汤焱的声音现在就仿佛咒一般，纪梵兮决不可能听不来，原本重的睡意被这个声音瞬间赶跑，纪梵兮猛地就坐了起来。

纪梵兮似乎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汤焱：“是我。”

“不要！”纪梵兮冲而，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这时候她怎么可能不需要了她整晚的那个男人的一个小小的拥抱，哪怕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是个猥琐下无耻到无以复加的贱人！

汤焱走到她边：“就是来看看你，虽然我是被你迫的，不过你终究是拿走了我第一次的女人…”

纪梵兮发现，即便汤焱是带着诚意而来的，也依旧是个很难沟通的人，这家伙简直就是为了气死人而生来的。

这次到汤焱无语了，听着电话里纪梵兮的呼声，半晌之后，汤焱才又：“你抢我的台词抢的很过瘾是吧？”

“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汤焱房之后，笔尖似乎还残存着和纪梵兮靡的气息，酒店房间里还有儿残存的酸气，床上的床单，以及汤焱之前并没有注意到的鲜红血，似乎在提醒着他和纪梵兮之间的关系已经从普通的师生或者损友变了质…

“老娘不会对你负责的！”

…

汤焱叹了气：“唉…我只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了。”

“你跑来嘛？”双手拢了拢睡袍，纪梵兮坐在了沙发上，翘起双，踩在沙发上，脚趾晶莹的仿佛透明，脑袋偏向窗外。

纪梵兮瞬间崩溃了，无论如何，她其实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而已。平时无论作风多剽悍，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尤其是她昨晚跟汤焱的疯狂之举实在谈不上任何正常，要说一儿不呈现自己的弱是不可能的。

“哦，这还行…我年纪大了，两次就有儿吃不消了。”

汤焱注意到，纪梵兮走路的时候，双有些刻意的叉开，便：“疼啊？”

“放心吧，我才了那妞儿三回而已。”

俩无耻之徒勾肩搭背的各自回房。

“现在打完了你可以挂电话了吧？”

“你还想来？老娘告诉你，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刚刚举起手，手指还没碰到房门，门就自己打开了。纪梵兮在挂断电话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后，从猫里看着汤焱现。

汤焱没动，耳边传来纪梵兮的轻语：“以前也幻想过我的男人是什么样，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你这样啊…女孩么，总会想象自己的第一次会遇到一个白王，在柔情意的时候，最好满地红玫瑰，然后跟他温柔的接吻，最后把自己给他。可是你…虽然其实你的外表倒是不错，可惜你本就是个无赖么，跟白王一儿不沾边啊，你要是骑着一骡场，大概谁都不会觉到意外吧？怎么看你都不会是我的男人呐，最多也就是骗走了我第一次的禽兽…”

“脱？”谢斌很快明白这个脱指的是哪儿，摇摇，一脸惊悸的说：“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节制，小康，你要控制住自己。”

拍了拍沙发上边的空位，纪梵兮：“坐。”

“真不要？”

“不想怎样，只是觉得这时候应该给你打个电话。”

看到睛有些浮，上只穿着一件睡袍的纪梵兮，汤焱默不作声的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