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的样子,忙道:“你受伤了?”
王不凡无所谓地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没事。”
夏语荷急忙抢上来把他推回洞里,说道:“你歇歇吧,我去”说罢便冲了出去。
当她拖着一大捆柴枝回来时。已是全身泥痕,也不知是摔了跤还是爬过树。就连颊上都蹭了几道泥痕。夏语荷是含着金饭匙出生的,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位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大概还是平生头一次干这种活儿,她拖着干柴费力地走到洞口,就见王不凡坐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枝树枝。正聚精汇神地在地上比划着。
泥地上被他勾画出了许多图形,方的、圆的,用一狠狠线连起来,他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一天、两天、三天”念叼一阵。他便蹙额沉思一阵,再不然便抹去一些图形,重新勾勒一番,竟连她走到了面前也没有注意。
夏语荷不知他在做什么,却知道一定是在思索什么事,便放轻了脚步走进洞去,捡些比较细小的树枝引火。可她一个大小姐,连饭都没烧过,哪里点得着,忙活了半天,就听王不凡哈哈一声怪笑,夏语荷只道他在取笑自己,不禁抬头嗔道:“这些事本该你大男人去做,你还看我笑话”
她说到一半忽地住口,就见王不凡仰望天。根本不曾转过头来。
王不凡仰脸望天,喃喃自语道:“你井上川可以这么对我,凭什么我不能。嘿嘿,别看你草残二京原火系异能迄今无敌手,不过我既然是写轮眼拥有者,吃我的亏是必然的,嘿嘿。嗯,你说什么?”
他一回头,就见夏语荷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左手拿着那一小罐汽油。右火机正瞪着他看,不禁展颜一笑,说道:“我来吧。”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先在洞中搜罗了落叶和零散的但是干燥的细小枯枝垫在下面,将汽油洒在上面,然后在拿一些粗大的柴枝压在上面,用打火机引着了下面的树叶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阵,火势便渐渐燃起来。
“我再去砍些粗大些的树干来王不凡起身急了些,痛的又是唉哟一声。
“你的足踝肿得厉害,歇着别动,一会儿我再去拾些柴来就是了夏语荷在防水背包里翻腾了一阵,竟然找出一小罐烧酒。坐到王不凡的身旁,轻声道:“这酒虽然不是药酒,也能活络筋脉,来。我给你擦些酒,把淤血揉开
王不凡不安地道:“这不妥吧,男女终是有别,还是我自己”
夏语荷挑眉一瞪,大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男女有别?你知道男女有别当初还对我
一句话没说完,她自己脸先红了,红红的脸蛋,眼波却更亮。王不凡讪讪地辩解道:“那时候。那时候。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喔,身不由己就能为所欲为了?坏蛋!”夏语荷撇撇嘴,命令道:“脚伸过来
王不凡不敢再说话,只把脚挪到她的身边,夏语荷托起他的脚,脱去鞋子,将他的脚轻轻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王不凡心里顿时一跳,只觉小腿枕处,柔腴中透着结实和弹性,那可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疼吗?。夏语荷见他表情有异,便关切地问道,王不凡赶紧摇摇头。夏语荷抿嘴一笑,便低下头去,拔开酒囊上的木塞,往掌心倒了些酒,轻轻贴在王不凡的足踝上,轻柔的按摩起来,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温婉柔顺的小媳妇儿在伺候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