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说瓷》与玩瓷

“正所谓玉不琢不成qi，这孩子资质禀赋俱佳，悟xing天份也不错，如你所言，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只可惜错过了入这行的最佳时机。如果能在十年前发现他更好了。”程汉章略带遗憾不无惋惜地说dao。

“程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十二岁入的这一行吧！”

“不错，我十二岁时离家到北京琉璃厂古玩铺zuo学徒，在那一zuo就是十八年呢！”程汉章凝视着窗外悠悠地说dao，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神yan程的绰号就是那时得来的吧！”

“那是古玩界的朋友抬爱胡luan叫的，些许浮名gen本当不得真的。”程汉章气定神闲地推辞dao“文远，你可知dao我为什么要以三个月为期，对季凡进行考he呀？”

“这我可猜不chu来，谁知dao你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葯。”吴文远疑惑不解地注视着程汉章。

“其实作为一名优秀的典当师不光要拥有博学多才的渊博知识和火yan金睛识别wu品的过人本领，最重要的是要ju备良好的品xing修养，要zuo到心地善良，宅心仁厚，以德服人。”程汉章说dao。

“唉！现在这个社会时风日下，人心不古，想找这样的年轻人谈何容易。”吴文远叹了口气有些gan慨地说dao。

“是啊！如今世dao繁华，举世喧嚣，人心浮动，鱼龙混杂。wuyu横liu的时代chao汛给人们带来了jing1神上的扭曲和文化异形，压抑、孤寂、冷漠使人心变得躁动、虚荣和自私，古老的中华文明正受到彻底洗礼的阵痛。灿烂的表象矫饰着浮躁人心的空虚，jing1明的算计，浮躁的追逐，廉价的chui捧，蹩脚的标榜以及不能自己的喧xie和金钱附ti的迷狂大行其dao。作为一zhong时代xing的整ti缺失，典当这一行亦不能免俗，彻底脱离商品的臭味和功利污痕。淡漠誉毁，见素抱朴，秉持内心的纯净和静笃，专司顺wu自然的平实人生，已成为鲜见和异数。”程汉章慷慨激昂有些愤愤不平地发xiedao。

“程哥，你是担心七年前的那一幕再次上演吗？”吴文远脸带忧虑地问dao。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蘖畜的名字。”显然吴文远无意之中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程汉章脸se铁青痛苦地闭上了双yan。

“对不起程哥，我不是有意的。再说依我看季凡他也不象那zhong人。”

“但愿如此，至于拜师一事不宜cao2之过急，这段时间我要暗中对他好好考察考察，再决定是否收他为徒。”程汉章下定决心果断地说dao。

“季凡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对面桌的王兰瞧见季凡回来后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看书好奇地问dao。

“喏，程叔刚送我的瓷学著作，你要不要拿去看看？”季凡笑着指着手中的书打趣地说dao。

“得得，这么shen奥的学问我可瞧不懂，你还是自己慢慢研究吧！”王兰忙摆手拒绝dao“行啊季凡，才来一天就被咱们公司的程大师相中了，你小子前程无量啊！”“王姐，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程叔不就是给我本书吗，这有值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