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份？”我话问半截。

吕娜上明白了我的用意，向小张使了个，小张也是机灵人，应了一声就去了。

“哦？那如果这些人离开了？”吕娜的中星光闪烁。

李是朝鲜和韩国的一个大姓，公元1387年朱元璋想收复原东北的元朝属地，派都统使李成桂攻辽东，李成桂发动政变，1392年废黜国王自立，改国号为朝鲜，定汉城。朝鲜的国名由此而来，史称李氏朝鲜。

我微笑着向她比了个V字的手势，重复了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话：“这破厂，有工人的话咱们还不如自己盖个新的。”

不多会儿李成贵回来了，情地为我们三人都沏上了茶，我察言观，料定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不那些厂里的层是怎么想的，至少这个李成贵是极其希望尽早促成双方的合作。

李成贵微愣了一下，继而睛一亮，看了我一后又看了吕娜和司机小张，清了下嗓正说：“如果论人数，那大概有五分之二，不过别的方面么…”

“嗯…李叔，我记得刚才你好像说过，你是满族人？”我首先引了话题。

吕娜想了一想说：“他们的态度既不冷淡也不情，用刘总的话说就是他们好像觉得吃定了我们一样，所以也不着急。这个李成贵的态度我们倒没有太留意，因为每次都有他们厂的几个中层领导在，人太多基本不到他们说话。”

带我们左厂区内走了一圈后，李主任把我们领到了一间值班办公室里，又殷勤地跑去门卫室，为我们去取开和茶叶茶杯。

我继续追问：“那前几次他们是什么态度？这个李成贵又是什么态度？”

“那我可就说了喔。”李成贵也笑了，显然因为我刚才提的问题让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随同而来的孩而是一个参与其中的人，他了一气后看着吕娜的睛，认真地说：“这五分之二的人，虽然人数占了劣势，在厂里又没有多的地位，但却是技求和业务骨，厂里真正活的人，这些人至少占了八成。”

车间主任姓李，此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正是事业的年纪，与我猎想到的不同的是，这位李主任并不是李氏朝鲜的后代，不是朝鲜族同胞，而是一位满族人。

几句后，把我们带了厂区。

小张去了，吕娜向前拉了拉椅，对李成贵诚恳一笑：“好了，李主任，有什么话您尽明说吧。”

“别的方面怎么样？”吕娜连忙追问，她知戏来了。

吕娜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好，我却是个中行家，对司机小张说：“张哥，你去看看，别让淘气孩脏了咱的车。”

巧的是，这位李主任虽然不是朝鲜族人，名字却和朝鲜的开国皇帝李成桂只差一个宇，单差了一个桂宇，李成贵李成桂，音同字不同。

我开心地笑了，有时候一个难题解决起来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一句话，一切迎刃而解。

等李国王去了，我问吕娜：“你们以前来的时候也是他接待的么？”

“厂上痪，连一工序都不下来。”李战贵的气极其肯定。

我，若有所思：“一会儿我问问他。”

“刚才看设备的时候这个小老弟说了一句话。”李成贵笑着看向了我：“你那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吧？还记得么？”

吕娜摇：“不是，前几次都是厂长副厂长之类的带队，场面还是很隆重的，像今天这只安排一个车间主任接待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可能是因为这次咱们是临时来的吧。”

我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我并不关心的话题，顺着话往我需要的方向问：“那咱们这个丽王酒厂，像您这样的不是朝族的职工，大约有多少呢？”

在这当，李成贵却沉了起来，之后咳了一声，走到办公室外吐了痰，回来后却没了下文。

“你为什么不早主动找我们说这个？”吕娜提了最后一个问题。

李成贵咧嘴笑着说：“是啊，解放后办份证的时候，政府给我爸改了汉姓，到我这辈就没改回来。”

回去的时候，汽车刚刚开送行的李成贵的视线，吕娜就迫不及待地开问我：“你说了什么话？”

其实厂里的设备等东西早就看过数次了，本没什么好瞧的，此行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与这位车间主任的谈话上面。

李成贵上接了过去：“都在另外那五分之三的手里，这些人一都没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