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时就可以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了。不过，这案的证据一般是很难掌握的。”我说。

“…不是的，这些天叶总不是天天在调查以前那些失败的业务的原因吗？发现那些业务有可能是东森有意在搞破坏…”她看了看我，看我并没有阻止她，于是继续说：“今天上午在她办公室帮她整理文件的时候，她和公司的律师通电话，我听到那么一字半句。”

“为什么呢？”四个人一起向他投过去询问的目光，不可否认，这个问题很有引力。

“…方宁，这个消息是叶总告诉你的吗？”磨磨的好奇心非常，如果有他想知的事情没有得到答案，他会连觉都睡不安稳的，终于，他忍不住问。

“哼，所以说嘛，骑白的不一定是王，他可能是唐僧；挥动着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那也许是鸟人。”磨磨说。

“我也奇怪，之前集团的房地产平面，就算同一天见报，也总会被人压着一，原来是东森在捣鬼。”游不离皱着眉说。

“那如果查来他的那文凭是假的会怎么样呢？”王问。

“好象就是的。”方宁回答得够肯定。

“重兴集团？是A市的那家重兴集团吗？”磨磨奇。

“那么，东森一定就是被重兴集团收买的商业间谍吧。我说怎么有时候东森打电话神神秘秘的呢，有时候他办公室里接电话，一定会等我去以后再说话。原来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王象是恍然大悟。

“没有。”方宁伸了伸怯怯地说，看我的表情，她已经知自己错了。

“嗯，不要再和别人说。”我同时看了一下大家“大家既然已经知了，就不要说去，一旦走漏了消息，放走了东森没什么，有可能连累了方宁。”

“方宁，这件事你还和别人说过吗？”这女孩的社会经验太少了，这已经属于公司机密了，怎么能说呢？

“如果是那样，而又不能掌握他为商业间谍的犯罪证据，我看也许只能是开除了。”磨磨看着我和游不离，征求意见似的说。

“哎，真想不到，平时自命风倜傥，才学广博的东森会是这样一个人，甚至连文凭都可能是假的。”王慨。

“嗯。知。”王、游不离、磨磨齐齐说。

靠，听到这里，我不仅怒火中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提案总是被给改得面目全非，甚至完全背而驰，就是东森这个王八故意的！

“而且，我觉得总公司前一段时间已经发现了东森接手后世纪畅想的反常，没看最近这几个月来，我们已经很少集团

“…他们几次是提到重兴集团，我想大约和他们有关吧。”方宁迟疑着说。

四年前我刚世纪畅想的时候就听说过重兴公司，那时候好象还不是很大，而最近这几年的发展则可以称得上是迅猛了，已经成为了一家很有实力的企业集团。对策划这一行的人来说，多方位的角，多角度的思维是必须备的基本功。

“噢，怪不得…”磨磨微微眯起睛。“凡凡，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叶琳为什么急着从英国回来吗？”

“如果查察实了，警察会逮扑东森吧？”方宁问。

这个消息给震惊了。

我，没有说话。

“呵呵…”两个女孩笑了。

“你们也知，世纪畅想一直相当于集团公司的企划，创世纪集团几乎所有产业的宣传策划都是在这里行的，针对比较重大的如房地产的策划宣传还成立了专门的‘安居小组’，它就象队里指挥作战的总参，战略地位很重要啊，所以，叶琳来这里一也不奇怪。”磨磨的一番话说完，我们都了，觉得他分析的很有理。

“钱娟说因为最近集团公司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集团大老板叶双城这才急招宝贝女儿叶琳回来，那打击就来自重兴集团！”磨磨若有所思“而且据说，这个重兴集团的产业结构和我们的创世纪集团几乎一模一样。”

“是谁在指使他呢？”游不离象是在自言自语。

“嗯，我想我知为什么叶琳不去集团公司，也不去公司其它大型的产业门，而是要到世纪畅想来的原因了。”一会儿，磨磨沉思着说。

重兴集团我知，是近些年来在A市快速兴起的一家集团化公司，产业包括房地产、零售、酒店等领域，老总姓纪，单名一个岩字，现在已经在A市著名的实业家之列。一般来说这人的一举一动动辄就会成为媒的新闻，但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关于他的和来历的报，算是一个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