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安铁还真睡不着觉。
“还去日吧,怎么样,我开车去接你。”彭坤问。
“行。我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等你。”安铁想了想说。
“好的,我20分钟到。”彭坤说着挂掉了电话。
20分钟后,安铁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站了一小会,彭坤的车就出现在了安铁的视野。
安铁打开牟门,坐到了彭坤身边,然后说:“走吧!”
彭坤看了看安铁,笑了笑说:“老安好像情绪不好啊?”
安铁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说:“你觉得只要加入画舫,人成天就会高兴得活蹦乱跳吗?画舫的会费是多少?”
彭坤说:“会费我给你交了,100万,我那天输给你的钱都给画舫做会费了,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请客。”
安铁说:“你不是说画舫会费是10吗?”
彭坤道:“级别不一样,会费不同。你这是中级会员。”
安铁看了彭坤一眼道:“你是什么级别?”
彭坤说:“我也是中级。”
安铁说:“那天给那个裸体女人在屁股上画乌龟,你也在现场吧。”
彭坤笑了笑道:“我在。”
安铁淡淡地说:“那为什么后来人们都走了,却留下我一个人,是不是那天特意为我设的局。”
彭坤看了安铁一眼道:“那到不是,那天还有别人加入,只不过别人可能是另外的方式。”
安铁盯着彭坤看了一眼道:“她们会不会给我拍录像要挟我?”
彭坤顿了一下,道:“也有可能,但,画舫的格局应该不会这么小,所以,我判断她们应该不会拿什么录像带一类的小玩意来做要挟,你应该想到,我们需要安全感,画舫也需要安全感,想让加入进去的会员不会背叛,画舫当然会做些手脚,但我觉得不至于是给你拍什么录像带。”
安铁说:“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彭坤道:“我还不清楚,这要看你有什么致命弱点,画舫很会掌握别人的弱点。”
说话间,两个人就来到了支画的日吧。看着这个几年来一直与自己纠缠不休的地方,安铁心里就有一种古怪而阴郁的情绪,恨不得把这个日吧掀个底朝天,看看这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安铁和彭坤选了一个带院落的包间,点心和酒上来之后,服务员刚退出去,就听见门一响,支画就推门走了进来。
支画还是那种古典而高贵的样子,美丽动人,如同一个圣女。
“安先生,彭先生。”支画进来之后,对两个人鞠了一躬,然后就自顾自坐了下来。
“你好!”安铁和彭坤也向支画点头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