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擦额头上的细汗。
安铁听了曈曈随口一句话,一下子楞在那里,楞了半天。
过了一会,曈曈注意到安铁的反应,怔了一下,笑道:“叔叔,这么看着我干嘛啊?要不我们往前走走,去前面听听他们唱歌?”
安铁听曈曈问自己,回过神。赶紧说:“哦,没什么,好啊,我们过去看看。”
曈曈又对安铁嫣然一笑,拉着安铁的是手,说话间就走到了村子附近,在山坡上正好把那群唱歌跳舞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婉转动听的歌声也是清晰可闻。
安铁和曈曈坐了下来,安铁往地上一看,地上植被浓密,周围繁花似锦,好一片迷人的景象。安铁握着曈曈的手,一边看着那群人分为男女两队唱歌,感觉十分兴奋。
曈曈也是痴痴地听着,柔软的销售不时用力把安铁的手握一下,不一会安铁就发现曈曈的手心已经湿了。
安铁转过头,看见曈曈的鼻尖好似有细微的亮光,像是汗又好像不是,曈曈洁白的脸上不知是因为爬山的缘故还是别的,白嫩的脸上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润,透过树叶的阳光洒在曈曈的头发上,在曈曈的头上形成一圈光润,美丽得使安铁感觉十分不真实。
安铁握着曈曈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曈曈,仿佛握着一个珍贵的易碎的瓷器,生怕一动,就把她打碎了。
安铁呆了一会,又静下心听了一会那些人唱歌,发现听不太懂,于是就轻声问曈曈:“他们都唱些什么啊,跟念经似的,听不懂啊?”
曈曈回头看着安铁,有些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说:“他们在唱情歌。”
安铁一听他们是在唱情歌,马上兴奋起来,赶紧说:“他们唱得是什么内容啊,你翻译给我听一下。”
曈曈用手挠了挠头,好像不太好意思,然后说:“好吧。”然后曈曈就逐词逐句给安铁翻译着:
哪有留人等少年
好春好景你不连,
还要留花到哪年?
只有留船等水涨,
哪有留人等少年?
哥变蛟龙后园飞
妹变青蛙后园走,
哥变蛟龙后园飞;
妹变高山杂木输,
哥变青藤捆柴归。
妹变鲤鱼水中游,
哥变荷叶水上浮;
妹变石灰哥变瓦,
石灰沾瓦到白头。
一把扇子两面花,
哪时得妹来当家,
哪时得妹同生活,
哥种田来妹纺纱?
安铁一听,击掌赞叹道:“这歌词太漂亮可,简直是天才啊“妹变石灰哥变瓦,
石灰沾瓦到白头”这么生活化,这么想像生动深情的歌词,简直太棒了。”
曈曈笑着说:“这样的歌词有的是,都是平时对歌的时候随口就唱出来的,可能是后来整理一下,现在还会经常又对歌活动,他们唱的通常都是随口编出来的。”
安铁感叹着,早就听说布依族苗族等少数民族能歌善舞,今天才有些体会,安铁兴奋地问了曈曈不少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曈曈都绘声绘色地跟安铁介绍了一番。安铁发现曈曈的内心居然如此丰富,以前自己还真没发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