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的手乖乖地放在安铁的手中，低着安静地听着安铁没有中心的混表白，等安铁说完，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来。

安铁淡淡地说：“我能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应该了解我。”

安铁迷惑地看了看白飞飞，想对白飞飞笑一下，却没笑来，这时安铁好像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自己的中发来：“秦枫结过婚，前几天我还在一个饭店里看到她和她的前夫一起打情骂俏。”

这是安铁第一次看到白飞飞激动胆怯而又没有自信的神情。

白飞飞盯着安铁问：“你没有对不起秦枫的事吧？”

铁鼻一酸，眶有些发红，他使劲了鼻，忍着不让泪掉下来，安铁记得长这么大，第二次泪是在北京和李小娜重逢之后，还好这次泪没下来，不算哭了。

白飞飞的语调有些激动，有些渴望，有些担心。

这是安铁第二次看到白飞飞愤怒又痛苦的表情，第一次是在安铁认识白飞飞的那天，她喝醉之后大骂哪个欺骗了她的男人。此后，安铁从来没有看见白飞飞为什么事这么愤怒而痛苦过。

看着白飞飞媚而明亮的睛，安铁的心又开始起来，同时，心里的确又开始迷惑和恐惧。

看着情绪起伏比安铁还大的白飞飞，安铁突然想哭，又哭不来，心里复杂难受得想杀人，那自的兴奋又回到了安铁的心中，那又恐惧又激动的觉让安铁的目光看起来有些疯狂。

白飞飞晶莹剔透的手在安铁的手掌里越来越，听到安铁这么说，这回到白飞飞开始迷惑了：“我怎么会让你恐惧和迷惑呢，你觉得我哪里不好？如果我要是你，你是不是就更加迷惑和恐惧？”

安铁把转向别，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哭过几次，安铁觉自己活得空虚而矫情。

安铁一只手一把拉过白飞飞的手，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嘴里直酒，在喝几的间隙，他不断大声说：“飞飞，你让我很迷惑，你让我很恐惧！”

安铁使劲握了握白飞飞的手，有些迷地说：“不知，飞飞，对你的觉这么多年我一直搞不清楚，和秦枫的情我比较清楚，我和她一起吃饭，逛街，等她下班，在床上男女，所有的男女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也和所有人一样，我和秦枫之间有很多问题，我不知问题在那里，但我和她在一起很舒服，是舒服，但很多时候，我们又好像哪儿都不舒服。和你不同，和你一起，我会迷惑和恐惧，我会想逃跑。但跑几步，我就会折回来，我心里知，要是真正离开了你，我将会丢失一个多么重要的东西，这东西就像空气，对！空气。”

安铁的话刚，白飞飞正准备一烟，夹着烟的手一下僵在她漂亮的嘴边，嘴一直张在那里，半天，才冒一句：“不会吧？”

安铁说完，白飞飞愕然地看了安铁很久，慢慢地，目光里掩饰不住的柔情，轻声说：“别难过！来，喝酒！还有我呢，我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看着安铁不容质疑的表情，白飞飞很快愤怒而难过地说：“她怎么能这么？太不像话了？”

白飞飞的脸像早晨的彩霞，灿烂而单薄，像一朵一直在房间里独自盛开的，突然有一天被拿到台上，这朵的现使关黯然失，同时，耀的光也使这朵更加灿烂夺目。她的脸上散发着一耀的光，昏暗的酒吧，突然之间生动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