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臭球目不斜视地坐在监视屏前：“我说，我们先把分证据送上去，然后再想办法给叶皖洗洗白，让他的事变成执行公务，这样就没事了。”

叶皖看着那只有火柴盒大的巧克力，笑笑摇了摇。

胡拥军瞪了菠萝一：“我说你能不能少说白痴话，这先杀后杀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啦？我们国安局杀个人，再找证据，只要不陷害，有什么大不了？”

“你带手机了吗？”

窦萌萌从袋里摸了摸，竟然摸半块巧克力，心里一喜，掰了一半递给叶皖：“吃东西吧。”

过了半晌，胡拥军丢下听筒，面如死灰：“北京方面作了指示，叶皖除名，任何人不允许接此案，更不允许试图帮助叶皖！违者立即法办。”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拍照、调查取证。胡拥军甚觉无聊，灰溜溜地收队。

“他还劫持个女的。”胡拥军很烦，这事也不小，总不能说是执行公务顺劫个吧？

“都他妈的别说了，执行命令！”

“那又怎么样，杀了就杀了，反正一查肯定是个死罪。”

“不是，我找柴火取。”

胡拥军集合起队伍，冲联华大厦时，郑渊已经浑冰凉，死得不能再死。

“公安局这次也很，郑渊份特殊，他不仅是市政协委员，而且是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事情不好办啊，上面不定个调，我们不能动。”

两人同时说这句，不禁相视而笑。

“给你！”窦萌萌还赌起了气，撅着嘴，手一直伸着。

胡拥军沉着，油见状又说：“胡哥，我们先把叶皖接回来，藏起来再说？反正公安的不敢动我们。”

“还没查到郑渊的事，他居然被叶皖杀了！”氓吐咬着香糖，唱了一句歌词：“世事－无常，啊啊啊！”“啪！”苏重重地一掌在氓吐背上，差打吐血。

国安局办，几个人垂丧气。

烟啊？”

“胡哥…”

叶皖无奈，只得接过，在手心。窦萌萌甜甜一笑，细细地咬着手中的另外半块巧克力，小一卷，将嘴角的渣添了去，叶皖看得清楚，竟然有动。

臭球的话很有平！就连一向喜欺负他的菠萝都看他极为顺了。

“你…”苏看两人闹上了，赶劝解：“菠萝，你少说两句，没见胡哥在这正烦着吗？”

七嘴八间，桌上的保密电话响了，胡拥军抓起听筒，其他人收了嘴，地盯着话筒，仿佛那是圣旨一般。

面对着死在地上的郑渊，杨谟云一咬定是叶皖杀的。杨谟云的份，是郑渊的保镖，他的话自然可信。胡拥军心底涌起一丝苦味，唉！叶皖啊，这事可怎么收尾？

“难就难在这里，也不知这次上报，有没有用。”胡拥军锁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