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病好后，虽然瘦了儿，神仍然很好，双更加明亮有神，这一番修习，折腾得有微汗，兴奋地回到屋里，伺候小满洗了脸吃了早，准备好小满的午饭，又和曲打了个招呼，托她照顾小满，然后带着两人的全财产十八元六角，走门外。

小满喝了红糖，脸上有了血，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躺在床上，微微阖着睛，长长的睫不停抖动，细细地一起一伏。她也没想到晚上会来月经，这些东西倒是隐隐约约听说过，临到自己来的时候，却本没有想到，还以为哪里受了伤要死，这才哭起来，惊了叶皖，以至于闹这场笑话。

叶皖将小满当宝一样贡着牵回了家，因小满的被沾了血，只得拿自己的被给小满盖好，又冲了一碗红糖喂了小满，这才满心慨地躺在床上，用一床垫被卷成筒，看着小满又是喜又是惊疑。

“小，小满。”

叶皖不好意思找曲借钱，也不知这钱能什么。昨天两人商量半天，决定先去古玩市场，买几枚玉石，雕来卖钱，要是有的赚就下去，实在不行两人就先找丁大哥工地事。

“那，那哥以后还会对你好，以后，以后哥给你买女孩穿的衣服。”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叶皖先是在工场练了趟拳，又打坐运功，调整内息。

哼，哥哥，你知我是女孩，还会保护我吗？还会照顾我一生一世么？小满心里扑嗵扑嗵地尤如鹿撞，想偷看叶皖又不敢睁，只得闭着忍着。

“没有啊，哥对我很好。”

说来也怪，自从叶皖下山，就基本停止了练功，大病一场后原本以为功力会大减，可如今却受到内力充盈，隐有风雷激之意，刚刚练起拳来就觉功力有所境，一武当长拳，打得写意大气，不带一丝烟火气儿，旁边有人看见都能直疑是耍架，本瞧不绵绵的一招一式中蕴着无穷的内力。

“哥哥，哥对不起你啊。”

叶皖舍不得坐公车，迈开双，一路走一路问，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位于新秀路的圳古玩城。

“嗯。”小满甜甜地应了，睁开睛，望着叶皖。

曲将两个孩哄着劝着送了门，又偷偷给小满一包卫生巾，给叶皖一包红糖，这才关了门回了房。

小满自从被人拐走了贼窝，就当男孩一般养着，穿男式衣服，理男式发，烟、骂人、打架，从行为到思想都刻上了男人的印记。但是在她柔弱的内心，还藏着完完整整的女儿梦，想要衣服，想要个冰淇淋，想撒，想痛痛快快地哭。如今有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刚刚第二征开始发育的女孩，对叶皖的依恋开始一丝丝地转变成了，只是她自己也不知。

“嗯？”

哀怨地白了叶皖一，心想你又没问人家，难穿男孩衣服，理男孩发，就一定要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