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太婆叫去签字了，你说这事羞不羞？”

康济民从兜里掏张纸条递给张剑寒：“笑什么笑？拿着，这是苏芳这孩父亲家的电话号码，你上跑一趟宾把他连夜接来，起先我不敢打电话，如今孩平安了这个电话就得打了，否则咱们对不起人啊！”张剑寒快地回答：“没事，从这到宾也就七八十公里，三个小时我就能来回一趟，我走了，有电话我随时能找到他家。”

康妈妈对着张剑寒的背影大声叮嘱：“小寒慢开，注意安全。”

康济民看到小竹哭得双通红，激地对她说：“谢谢你孩！苏芳多得你关照了，现在夜已苏芳估计一时半会醒不来，不如你先回去吧，休息好了明天再来和苏芳说说话都行。”

两人走电梯上到妇产科楼层，拐宽敞整洁的走廊就看到自己的老伴和张妈妈正在与一个短发姑娘说话，小姑娘估计就是苏芳的同事，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两个老人低声诉说什么。

康济民不好说张妈妈什么，瞪了自己老伴一气鼓鼓地说：“看看你养的儿，就是个活脱脱二的德！”

张妈妈把手放在嘴前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告诫：“刚才孩手术室前不是偷偷和咱俩说了吗？一切都要保密，千万不能说是小宁的，我估摸孩想得周到，如果传去就给人家父女添了！”

小竹想想也是如此，礼貌地向三位长辈告辞后离开了。三个人这才坐下来相互打量着，张妈妈忍不住笑着对康济民说：“大哥，后继有人了。”

康济民被儿说中心事老脸一红，站起来招呼也不打径直走门外，张剑寒见多不怪，连忙顺手关上门大步跟上。

张剑寒这才了解事情的经过，他对康济民劝：“老爸你也别生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是好事情啊！老妈不是时时叨念着哪天才能抱孙吗？哈哈，我这弟弟人一个啊！看来这次他的功力提升不少，我今天算是服了他了！走吧，咱们也去看看人家女孩的怎么样了？也看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走吧老爸，你在这生气有什么用？我估计啊，你心里可能也在偷偷地乐呢！”

看到康济民板着老脸到来，三个女人全都站起来，康妈妈着泪对老伴说：“难为我这可怜的孩啊！怀三个月怕给苏大哥丢脸就偷偷跑来了，着个大肚在兰宁的小诊所大商场没日没夜的啊，要不是上次她累昏让小竹这好姑娘发现，恐怕至今还住在那又又暗满是蟑螂蚊的烂房里。怪不得每次跟她通电话她总是瞒着咱们，总说自己忙没时间到家来，拖了一天又一天，这次要不是巧合，咱们还蒙在鼓里啊！万一我这女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怎么对得起苏大哥啊？老啊，咱们心里有愧啊…呜…”

康济民无奈地坐在椅上低声叫骂，此时他哪里知，在几千里外的四川，他还有另一个孙再过几个月又要来到人世了，不知到时他还能骂什么样来？

几人一听大喜，康济民在走廊中走来走去绕了十几个圈，最后来到张剑寒面前问：“小寒，你今晚有事不？”

张剑寒和张妈妈连忙过去安，这时手术室里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几个人一听全都抹去泪张地盯着妇产科的大门，五分钟后老护士长笑眯眯地走来，对康妈妈大声恭喜：“大啊，恭喜你了！你这女儿生了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小，放心吧，母平安，呵呵，我怕大担心就来通知一声，孩的母亲还很虚弱，我就先去忙了啊，用不了多久你们母女就能见面了。”

“没事，有话老爸你尽吩咐。”张剑寒忍住笑回答。

康妈妈去泪抬起：“你说啥风凉话啊老？什么我养的儿你就没份？再说了，我这女儿这么漂亮贤淑，我心里愿意你怎么着？”

“嗨！也只能这样，我等会看看孩就先回去，想想怎么向我那苏老弟磕认错，***！你那儿如果在我跟前，我非打断他的不可！什么不学偏偏整这等事情来，把我这老脸给丢尽了！他大爷的…”